陆小凤走了,陈然忽然发现,偌大的南京城里他所结交认识的武林人士也就只剩了个怜星。¢1\9·9\t/x?t,.·c·o,m^
“这样也好,这段时间本就不平静,他们走了,我也好专心应对接下来的各种变化。”
陈然把轮椅拿给怜星的时候,她还很不高兴,说自己又不是残疾,需要什么轮椅。
但等到每日下午,陈然都会推着她外出的时候,怜星不仅没有一点不高兴,反而脸上笑容就从没消失过。
这样的日子过了半月,这天清晨,陈然正在肖运给他安排的南京小院内练武,忽然响起一阵敲门声,打开门,来者是殷澄。
殷澄喘着气,“陈大人,陛下来了!”
陈然心头猛地一跳。
我怎么说一直没收到京城方面的消息,原来是女帝玩了个心眼,事先没有任何预兆,直接亲临南京。
一直听人说她和南王世子关系很好,但没想到好到这种程度,估计她现在都还认为这事是东厂和他联手诬陷世子,所以她才会如此行事。
这么多疑,你以为你是曹操吗?
陈然心里腹诽一句,就对殷澄问道:“陛下带了多少人,现在在何处?”
“陛下轻车简从,只带了数十名精锐骑兵和几位内侍高手,还有……东厂督公魏忠贤也随行在侧!此刻车驾已至南王府邸,正门大开,陛下已入内!肖千户差我来寻您,让您速去觐见!”
陈然眉头紧锁,这组合更印证了他的猜测——女帝此行,是带着强烈的质疑与兴师问罪之意。^衫.疤/墈^书^旺, ¢蕪*错~内_容^
落脚南王府邸而不是陪都,这明摆着的要为其撑腰之意。
殷澄气息未匀,脸上汗珠混着尘土滚落,急声问道:“大人,现在该怎么办?!”
陈然没好气的道:“什么怎么办,南王及其世子谋逆的铁证如山,人证物证俱在我们手里,有什么好怕?”
殷澄他是被这兴师问罪的阵仗给吓傻了,再加上贪了不少,心里自然忐忑,听到陈然这么说,这才平静。
“殷小旗,你稍等我一会儿。”
说着,陈然折回屋内,将练功的劲装换上锦衣飞鱼服,随后就带着殷澄快步往南王府邸而去。
南王府遥遥在望,大门是敞开的,守门的人却已不是他们锦衣卫的人,换成了朱朝溪的禁军,陈然甚至还看见了周淮安的身影。
“周兄。-晓?税¢C\M-S¢ ^已+发+布¨罪·新¨章/节?”陈然对着周淮安拱了拱手就问,“现在里面什么情况?”
周淮安抱拳回道:“肖千户把南王及世子谋反的各类证据一一呈上,陛下看后又唤来了南京现存的文武官员查问,最后还派人四处走访。现在正在对南王父子俩问话。”
周淮安继续说:“放心吧,陛下她心底有数,就是现在心情不太好,你进去说话还是得注意些,不要因为有功而自满。”
陈然点头,就带着殷澄走进了府中。
来到正堂门口,门是关着的,魏忠贤带着刘喜和曹正淳站在门外,肖运带着沈炼以及其他几名百户则是站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