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然和一众锦衣卫在现场翻找许久,都没再找到有用线索,唯一有用的线索也就是见痴和尚背上的青黑色掌印。+0`0·小,说′徃+ *埂+歆_最.哙\
而等沈炼带着人回来后,他们也说没有发现任何线索。
这让陈然不禁握了握腰间的渡厄刀。
看来在没找到凶手前,这把渡厄刀不能再轻易示人。
“沈兄,替我找一块布来。”
不敢耽搁,陈然赶紧用布将渡厄刀包裹。
将刀遮掩住后,陈然才放下心来。
以后还是用无名剑和绣春刀。这把渡厄刀也只有当做一张最后的底牌来使用。
毕竟陈然还不知前来寻刀的人是谁,万一他和叶孤城他们一个等级,现在早早露出宝物,就是找死行为。
在没有绝对实力前,陈然还是很谨慎的。
不过就是以后佩戴三把武器会不会太招摇了?
我又不是某位三刀流剑客。
陈然琢磨,等有时间去找铁匠做一个武器匣子背在背上,又或者像叶孤城那样,寻一个持剑童子。
“大人,您看这现场……”
听见沈炼询问,陈然就说:“把他们好生安葬。”
待云何寺事了,陈然他们就折返回了南京城。!3,叶`屋. ~埂*歆!蕞?全\
此时已接近黄昏,回到驻地换上闲服,陈然就搂着沈炼的肩,笑着说道:“沈兄,昨夜辛苦,今天咱们好好去放松一下。”
沈炼实在拗不过陈然,只能任由陈然带着他去“放松”。
秦淮河畔,华灯初上。南京城的人像是忘却了昨夜杀伐。
只见河面上画舫如织,丝竹管弦之声袅袅传来,夹杂着男女的调笑,脂粉的甜香与酒气氤氲在温热的晚风里,勾勒出一片醉生梦死的旖旎。
陈然换了一身玄色云纹的锦缎常服,少了锦衣卫千户的凛冽官威,多了几分世家公子的风流倜傥。
沈炼依旧是他那副沉稳模样,只是紧绷的眉宇间也因这环境的熏染而松动了些许。
殷澄和十几个锦衣卫汉子簇拥着二人,走在河岸喧嚣的人流中。
他们收敛了白日里的锐利,尽力融入这片寻欢作乐的氛围,但行走间不经意流露的剽悍与警惕,仍让周围寻芳客下意识地避让几分。
“陈大人,您比我们早来南京十几日,可有什么好地方推荐?”殷澄满脸堆笑的凑到陈然一旁问道。
陈然笑骂,“少来,你们外出南京办案的次数绝对不比我少。殷小旗,带路!”
殷澄嘿嘿一笑,也不再装模作样,他显然是此中熟客,引着陈然一行人就走向了一艘装饰最为华丽、灯火通明的三层画舫。\萝.拉_小?税. ·已+发~布-最-新/漳.洁¨
船头早有眼尖的龟奴迎上来,一见殷澄便满脸堆笑,“殷爷!您可有些日子没来了!快请快请!这两位爷瞧着面生,贵气逼人呐!”
龟公眼尖,早就看出这群人里是以陈然和沈炼为主。
“少废话,开最好的雅间,叫最好的姑娘,上最好的酒!”殷澄在后面吆喝一声,顺手抛过去一锭银子。
龟奴接住银子,掂了掂分量,眼睛都笑没了缝,腰弯得更低:“好嘞!爷们儿放心,包您满意!请随小的来!”
一行人踏上画舫,舫内更是别有洞天。
暖玉铺地,轻纱垂幔,处处是精巧的苏绣与名贵的瓷器。丝竹之声更显清晰,莺莺燕燕穿梭其间,巧笑倩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