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里的问题一出来，脑海中的记忆慢慢回归。

她记起来，是怎么从宿舍到喵发公司，再到跟着裴言回到他家的，最后还对他那样……

再后面的画面有些模糊不清，只记得那双湿润而通红的眼睛……

床上的裴言被她的惊吓的声音吵醒。

他撑起身子来，江小一眼就看到他锁骨，下巴上密密麻麻的吻痕，在苍白的皮肤衬托下，显得格外的触目惊心。

在看到她的那一刻，裴言羽睫轻颤，眼里流露出几分凄凉和脆弱，愣在床上。

见状，江小心一紧，她知道裴言小时候的遭遇，裴言的姐姐还说过，裴言到现在还有着阴影。

而她却干出了和当年那个畜牲一样的事。虽然是无意识的，但这跟喝醉酒耍流氓的男人有什么区别。

忍着喉咙上的痛，想着要解释“裴言，对不起，我，我，昨天晚上……”

沙哑的喊出裴言两字后，解释的声音越说越小，想到晚上裴言的拒绝的声音，还有带着泪珠的眼睛。

最后把头微微低下，不敢看向裴言。一种名为愧疚的情绪在心中蔓延。

“江小姐姐。”

“嗯？”听到裴言在叫她，江小从内疚的情绪里抽离出来，望向他。

裴言耸拉着肩膀，眼神空绸无肋望着，像一片随时会飘走的枯叶。

“江小姐姐你知道吗，当年小时候被人同情，异样的目光看着，我是多么想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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