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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言抑制脸上的悲伤，平淡的说着小时候的事情“遭遇那件事后，总是觉得老师会在下一秒出现在旁边，每天被这种恐慌的心情折磨……，每天都要洗很次澡……”

江小坐在地上沉默的听着，胸口仿佛被勒住一样，手指无意识地捏紧而泛白。

“对不起，裴言对不起……”羞愧难当，自责，懊悔的情绪像是洪水将她淹没，让避无可避，躲无处躲。

“我没有怪你。”裴言打断她的话，原本黯淡的眼神，突然精神起来“我的意思是，姐姐碰我，我没有感到任何恶心”

江小愣愣的看着裴言走到她面前，跟着她一样坐在地上。

“我喜欢你，姐姐”裴言的眼睛亮亮的，期待的看着她“你是喜欢我，才碰我的是吗？”

少年从刚刚死气沉沉，突然恢复生机，虽然脸上还有着苍白，但比刚刚的状态好了很多。

江小完全不知道裴言喜欢她，虽然有一瞬的震惊，但更多的是想着如何回答少年的问题？

不断在内心告诉她，眼前的少年有着心理疾病，就顺着他的话说下去，这样对谁都好。

但说了下去，就要用无数的谎去圆，万一，在某一天突然被揭穿，是不是对少年的打击更大？

实话实说，她就是单纯喝醉酒后，发泄欲望，裴言心理疾病会不会变的更严重。

江小不是那些老人，不会把心理疾病当作吃饱了撑着，闲的。

她知道心理疾病发作很严重，会自残，自杀……

想到裴言会变成这样，脸色一瞬变的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