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嘭!”一颗火石弹炸响在一旁,骨架与头颅四方飞窜,有的直接砸撞在战士背上、腹部、腿部、腰间、甚至额头……
几发凛箭打在悚犬铁皮般的鳞身上,被轻而易举的折断。
转眼,铁索在两方人马的极速位移与交叉切换一下已死死拴住了这头暴戾悚犬的脖颈,而原本五人的引诱兵也仅剩下两人。
“快!快上炸药!”
“炎铁屑不够了!”
“能装多少是多少!还有多少?”
“只够做一个的量……”
“快!快上炸药!快啊……坚持不住了!待这废犬开口之际给我狠狠的塞进去!”
时间有限且紧凑,一名战士弃下盾剑接过火把首先点燃了细长的引线,再搬起炸药包。这样做已通过以往的实践验证过了它的效率。
悚犬粗颈被拴,缠痛与约束感让它狂乱的摆动着脑袋,所以如果首先塞进去炸药是极难再点燃引线的。
这战将抱着炸药在悚犬巨首的东突西顶下附和着,众将一边奋力牵制着一边干着急。眼看引线燃至根部,他几步冲向前大喊:“来啊,废犬!吃饱了吗!来吃我啊!人肉香着呢!”
悚犬盯见了这只喧声最大的美食。他冲这队人马呐喊:“快跑!”言罢被一口擒住、抛入口中。下方众将皆涕泪交集,埋头四散。“嘭!”悚犬头骨碎崩,血浆飞溢。头颅炸失,而废躯也跟着轰然倒地……
抗不可置信的看着胸前这段剑锋,枯然倒下。天论惊喜的看着霎时间出现在眼前的柳冬,“多谢东哥!我本以为---”“噗嗞……”一剑断喉、身首异处……抗左手持剑右手拎着天论的首级,“你以为的没错……”转而看向惊之怒颤的柳冬,“其实人与魔没有什么区别……都很卑鄙!”
沉昊额痛目花,连滚带爬的捡起不远处的一把弃剑,支起身子勉强站起。他挤出全身力气:“抗犬,我……还没死!”
“昊弟!”柳冬惊喜交加。抗打了一个哈欠,“快了,下手轻了一点故意留你一条狗命,让你多活一刻时。你,只是个小插曲。”
抗打了个响指,一只蝠兵直掠而来,它轻而易举的架起沉昊的腰肢,“铛……”那把破剑也掉在了地上,他哪里还有力气。
待飞至半空中,另一只蝠兵振翅而来,伸出钩爪直接穿破沉昊的胸腹,暴狂般撕拉,五脏六腑……心肝胃肠……频频抖落下来,滴着血,散着热气与腥气。至于沉昊,还有气息……
这是何等的残忍!柳冬双目中血丝绷起,两唇蠕动出发颤的音线:“你……你……你是魔……你是恶魔!”
抗嗤之以鼻,哑然失笑,“我本来就是……瞧你那怂样……就算看见什么不健康的东西也不必激动,连个话都不会讲了。我当然是恶魔!就连我的佩剑也是恶魔!”抗摆出佩剑,剑有半丈长,宽约三尺!乌色紫芒,重百斤,恍恍然有暗黑之气缭绕于剑身,若无数幽魂。
“这是异魔,可曾听说过?”
“……”
“呵呵,问等于白问!听说过的人都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