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愿娶个女人,也受不了这样的伴儿了,所以用结婚的这个方式断绝了阿ken的这片恼人的行为的。
“我又不是孩子,不认识回家的路,我用不着你接我!”
纪瞭没好气地说完后,锁上了舞蹈室的门,转身就要离开,却被从休息椅上快速起身的阿ken一把拉住了。
“你别忘了我们是攻守同盟啊,我来找你是有事商量的!”
阿ken这样说完后,纪瞭无奈地扭过头,直视了阿ken一眼,一字一句地说:“那好,我现在正式通知你,攻守同盟解散,你也不用和我商量了,从今以后,你的事是你的事,我的事是我的事,我们不要掺和在一起,好不好?“
“不好!”
阿ken的回答很直接,伴着那抹有些发邪的笑,看着纪瞭闪着厌烦神情的眼睛,说道。
“你……,你这个人有毛病吧,松手啊!”
纪瞭重重地甩开了阿ken拉着他的手,气得坐在了休息椅上。
他就弄不明白了,他为什么就这么倒霉,心爱的女人嫁做他人妇,而他,又和这么一个粘糕神经质的同性恋纠缠不休,想甩都甩不掉!
“这个……这个送给你的!”
阿ken说着的时候,从休息椅的下面拿出一个鞋盒,递到了纪瞭的面前,“你试一试合适不?鞋号若是不行我们现在去换!”
“你这是做什么啊?”
看着手里的鞋盒,纪瞭愣在那里,他没想到阿ken竟还会有这份细心,送他一双舞鞋。
“让你穿的啊,你没看你那群学生的鞋都比你的强啊,你在从台上折腾一会儿,鞋底就能掉下来了!”
从第一次来这里找纪瞭开始,阿ken就注意到了纪瞭脚上的那双舞鞋了,用千疮百孔来形容,那是一点也不为过的。
一开始的时候,阿ken还觉得奇怪呢,以纪瞭现在的工作收入,不可能连一双舞鞋都买不起啊!
后来,阿ken才清楚,纪瞭这一份工资要养活家里的三口人呢,这其中还包括一个上大学的弟弟,相对于这份家庭负担,这份工资就显得有些单薄了。
阿ken和纪瞭不同,就连阿ken混迹于红灯区的目的都与纪瞭不一样。
纪瞭当初去那里是为了赚钱,而阿ken纯属就是为了给自己找个伴儿。
阿ken知道正常的场合里,他很难觅到和他一样性取向的人,只能于红灯区或是酒吧里,寻找.
这些事情,很少有人知道,就连白玉男都不会想到陪他玩乐的阿ken,根本就不是为了他的钱,单纯的目的就是想和他处朋友。
阿ken若真是个以卖身为营的人,他又怎么会和岳鸣山合伙算计白玉男啊,他那时是真对白玉男有了感情,就想要这个人。
阿ken的父母因飞机逝世而去世,除了保险公司的赔偿和原先家里的一些小生意,也算是留给阿ken一笔可观的钱财,虽然谈不上有多么丰厚,可放在银行里足够阿ken以吃利息过生活的了。
他根本没有必要去那里卖自己的身体,他只是找自己看得上眼的男人玩一玩,乐一乐,碰一个可以寂寞时相陪的伴儿!
他也不知道这是为什么,通过这段时间的接触,他竟然对这个纪瞭的人,念念在心,时而想起,无法忘怀了。
今天走到大街上闲逛的时候,从橱窗里看到这双漂亮的舞鞋时,他毫不犹豫地就把它买了下来,拎着舞鞋就来这里找纪瞭了。
“这鞋多少钱啊,我以后还给你!”
就像阿ken说的,纪瞭确实需要一双舞鞋,现在穿的那双用不了多久,就得报废在台上了。
一个堂堂的舞蹈老师,在同学的面前,因为舞鞋而出丑,这怎么说也不是件光彩的事啊!
最主要的是,纪瞭很清楚,他若是拒绝了阿ken的这份好意,把鞋子丢还给阿ken,搞不好这家伙就把追到家里,他可不想让自己的母亲看到。
“还什么啊,送你的就是送你的!”
阿ken见纪瞭没有拒绝他的礼物,脸上的笑容比刚才的明朗了许多,也就得寸进尺地贴着纪瞭,坐在了休息椅上了。
纪瞭见阿ken贴过来了,下意识地往一旁窜了窜,可阿ken也随着他的躲,又追进了一些,粘着!
“阿ken,我再说一遍,我性取向正常,我不喜欢男人!”
如果说是单纯的做朋友做哥们,纪瞭绝不会厌烦阿ken的,他纪瞭在这个世界上本来就没有几个朋友,他一定会好好珍惜的。
可,他绝不会和阿ken有那种不正常的关系,就如他自己所说的一样,他的性取向很正常,在他的心里 ,还存在着对李尧、对他们的过去所拥有的那份美好的回忆!
即使现在看来,这份感情已经成了加快,变得那么的遥不可及了,他也从来没想过要自暴自弃到找个男人过生活!
“我就不明白了女人有什么好的,那个李尧有什么值得你们喜欢的,男哥喜欢她,娶了她,你这里又会对她念念不忘,还有,别那么肯定,你怎么就知道你会一直喜欢女人而不会突然间喜欢男人呢?男哥以前还喜欢男人呢,现在不一样娶了妻成了家了吗?”
对于纪瞭所说的那个劳什子性取向,阿ken根本就不敢兴趣,从白玉男的身上,他就已经发现了,这世界上没有什么是不能改变的。
他介意的只是为什么他有感觉的男人,偏偏都喜欢李尧那个女人,难不成这个女人生下来就是为了和他抢男人的吗?
“你家男哥是你家男哥,我是我,你要是和我做朋友,我很欢迎,别的方面,你就此打住,还有,我看了我们两个凑在一起也商量不出什么好的计策了,不如这样,我们就此解散,这双鞋,我留下,我开资的时候,就把鞋钱给你送去,好了,我该回家了!”
纪瞭说完后,抱着鞋盒站了起来,转身就要离去,本来是粘着他的身子坐着的阿ken突然一个箭步,闪身挡在了他的前面。
阿ken一双晶亮的眼睛闪着寒光,冷冷的问道:“你说的很对,我们在一起是商量不出什么好的计策了,男哥的势力那么大,我们两个算什么,根本就没办法去比,既然如此,我也只能点别的方法了,她抢了我一个男人,还不放过另一个,那么我也不会放过她的,或许我什么都没有,可我还有一条命!”
阿ken说完后,也少这纪瞭的表情惊愣得有多么的僵硬,快速地转身跑下了楼梯。
纪瞭把阿ken的话想了很久,越想就越觉得害怕,忍不住地一阵心惊肉跳,手一哆嗦怀里抱着的鞋盒也掉在了地上。
阿ken这话是什么意思?什么叫她抢了他一个又一个?谁抢了谁啊?还有……什么……只有一条命?
这个疯子想要做什么啊?他不会想是……
额上冒出的冷汗湿了头发的时候,也像是湿了纪瞭的心,他真不知道事情怎么会越来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