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会真是特意来看我的吧?我怎么觉得你好想有事要和我说呢!”
“我真是来看你的,给你劳劳军,还给你带了一套好化妆品,以前没有车,一直想来也来不了……”
李尧的话还没等说完呢,那边的田思甜便已经瞪着那双不大的眼睛,惊恐地问道:“你自己开车来的啊?这一路上抗旱了几个啊,我就佩服白玉男了,就你那技术,他竟然也敢给你配车!”
“你怎么学得和白玉男似的了,听人说话也不听完,就要 打断人家,他是给我配了车,同时也给我配了个司机!”
李尧这样说完后,田思甜才伯伯胸口,放下心来,就以李尧那份开车的技术,她若是走这一路,那不得出多少起交通事故呢,得给国家交通事业带来多大的便啊!
“思甜,我们全家后天去杭州旅游,你有什么要带的吗?他们都说杭州的丝绸不错,你要不要弄一套性感睡裙!”
“嗯,这个……,往回带的没有,往那边去的倒有一件,不如你们把我也带去吧,就算救我脱离苦海了!”
田思甜玩味地说完后,李尧已经深深体味出田思甜心中的那份无奈了。502txt.org
田思甜还能从这里任劳任怨的守着,除了对工作的负责之外,还有太多对温以桐,不愿意放下的留恋吧!
她定是想做好这个项目,向温以桐证明她的能力,她的优秀及可贵之处吧!
暗恋暗到这个高度,除了田思甜,这份痴情别人怕是也做不出来了吧!
利用着下午这份清闲的时间,纪母把以前的那些老照片都翻了出来,铺了一床。
其中一张孩童的照片,让她浑浊的目光停留了许久。
她把那张照片,从众多张照片中捡了出来,捧在双手里,看了一遍又一遍。
如果她的这个孩子还活着,现在也快有三十岁了,这是他的长子,连正式名字还没有来得及取,就因病夭折的长子。
因为自己的这个孩子,却又意外地伤害了另外一个孩子,这非是她的所愿。
当时的糊涂,让她直到现在还觉得极不安心。
特别是那日,见到那个登门来访的白先生,不小心在他低头时,看到从他衣领里透出的一小块玉的形状,她这不安的心,简直就要爆炸开来了。
那块玉,她就算是到死,都会记得一清二楚的。
那个严寒的冬日里,那位夫人把一个不知从哪里捡来的孩子塞给她,让她去婴儿室里调包时,她清楚地记得,被她调换出来的那个婴孩儿的腋下就是夹着这块玉的。
她那是就猜,指使她的那位夫人一定不知道有这块玉的事,否则,怎么没有告诉她,让她把玉也换过去呢?
若不是没有钱给自己的儿子治病,她又怎么会做这种……对不起良心的事呢?害得自己在以后的很长一段时间里,都是恶梦不断啊!
那婴孩儿的命竟也真大,那么冷的天……,他……他竟然活了下来,这……这就是天意吧!
看样子,他应该还不知道他自己的身世,这样也好,当初的事若是真泄露出来,她……她又会有一个什么样的好下场呢!
正当她握着照片,胡思乱想的时候,门口传来了几声门铃的响动。
她连忙用一张床单,把铺在床上的照片都盖好,匆匆地跑到门口,打开了门。
看着外面那个穿着一身西服、虽是满头花白的头发,却仍然气宇轩昂的老者,她愣住了。
十几秒后,她才反应过来了,不自然地笑了笑,问道:“请问,你找谁啊?”
“我找柳桃女士,请问她在吗?”
老者彬彬有礼地冲着开门的纪母点了一下头后,温和的说道。
“我……,我就是,你有事吗?你贵姓?”
柳桃这个名字,纪母已经很久没有用了,认识她的人都叫她纪婶,同辈的也只是称她为纪嫂,今天突然听起,连她自己都觉得有些陌生了。
在回答完老者的话后,她的头脑也快速地转了起来,想了很久,她也不记得她还认得这样一个人。
“噢,你好,柳女士,我姓温,我叫温智洋,我是来找你打听点事的,你看……我们能不能进去说啊!”
这么久了,过了近三十年,温智洋还以为他找不到当初的那个护工了呢!
可他怎么也没想到,那天李尧带他进了医院后,他竟然在医院的旧档案里翻到了关于那个姓柳的护工的一些资料,就凭着这些不打眼的线索,他派人暗中秘密地查到了这里。
今天下午,他只是报着试试看的想法,来摁这个门铃的。上天总算对得起他的这份苦心,终于还是让他找到了。
“能……当然能,您请进!”
纪母失神地看着站在门口的这位老人,一边闪身让着他进屋,一边想着这个来客究竟要向自己打听些什么。
与此同时,一种不祥的预感,也从她的心底暗暗地升起,多年来的不安在这一刻,一下子都涌到了她的头脑里,瞬间便止不住地心惊肉跳起来了。
第一百章 男人的爱也疯狂
“你怎么来了?”
今天下午学校放假,纪瞭等最后几个学生离开后,简单地收拾了一下练舞室的道具,才神情疲惫地走出了教室,让他意想不到的是,教室外面的休息椅上,阿ken正坐在那里望着他呢!
“来接你下班啊!”
阿ken那张比正常男人多几分妖治气息的俊颜,展露出一丝似笑非笑的笑容,连说话的语气都是那样的玩味,有一种本飘忽感。
阿ken的语气和神情,以及他最近来的表现,很让纪瞭头疼!
纪瞭就是不明白了,他到底是哪里招惹了这个神经病,连日来不停地骚扰他。
这家伙总是出现在他上下班回家的必经路上,想甩都甩不掉,也只有这个时候,纪瞭才会对白玉男生出一丝同情,难怪白玉男要甩掉阿ken,身边有这么一个磨人的,谁能受得了。
纪瞭甚至开始怀疑白玉男的性取向,是不是被阿ken折磨成正常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