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站在石碑前,心思各异。′4`2`k*a^n_s,h?u?.¨c/o+m/
叶亭从背包里拿着手电筒在石碑上扫射,光亮所照之处,蝼蚁爬行着逃离。石碑上暗红色痕迹斑斑,充满了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恐惧感。凑上前去闻了一下,腥味淡得快捕捉不到了。
“是狗血。估计是附近村落的人用来驱邪的。”
木清没有回应,而是转头看向脑袋村的村口牌坊。
曾经代表脑袋村繁荣的村口牌坊,已经没了当年的气派,上半部分的木柱子掉漆虫蛀,下半部分的石桩周围杂草丛生,显得荒凉凄冷。而整个牌坊后面的的村落里弥漫着浓浓的阴气,漫延而来阴气却被牌坊生生阻断。
这个牌坊有点意思。
木清随手从储物空间中抓出一把符篆塞到叶亭怀里,“拿好,打不过就砸。”
叶亭目瞪口呆地看着自己怀里多出来的一大把符篆,结结巴巴,“恩、恩人,这……”
一大把的极珍品九天玄雷符?
突然暴富的爽感这么带劲是怎么回事?
“昨天晚上临时画的,够你玩了。”
瞧这话说的……
叶亭抽着嘴角把符篆塞到书包里,就留两个攥在手心,另一只手拿着手电筒紧跟在木清身边。
“站住!”
抬起脚刚想踏入,身后骤然响起一道厉喝。
一道强光照到他们两个身上。
木清顿住,冷冷回身。-g/g~d\b?o,o?k¨.!c!o*m\叶亭猛跨步向前挡在木清面前。
数十米开外,几个人站在那里,拿着手电筒朝他们照射。
“你们是什么人?为什么大晚上在这里?”为首的人大声质问。
“你们又是何人?”叶亭不答反问。
已接近午夜,夜风阴冷,混着似有似无的哭声,整个气氛更加诡异阴森。
“术士?”对面一道女声响起。
“茅山派叶亭。”
他们听到就快步走过来,四男一女。
为首的人开口:“国家隐修会余成浩。”
视线随意扫过那女的,木清勾了勾唇角,不发一言。
余成浩介绍了余下几位成员,依次是杨致远、沈星、方伟、夏雪。除了余成浩和方伟三十出头,其他几个都二十来岁,名叫沈星的那个年纪最小,乌黑的短发,清秀的五官,一脸稚嫩。
木清视线落在沈星脸上,奇怪地开口:“国家隐修会还招童工啊。”
“……”
沉默在空气中蔓延。
“我、成、年、了。”一字一顿说得颇有些咬牙切齿。
男孩子和女孩子真的不一样。女孩子听到夸自己年轻的话,那兴高采烈无处隐藏,男孩子听到夸自己年轻的话,那怒火中烧也无处隐藏。其实,这么说来,也算殊途同归。
无涯师父要是知道自己小徒弟的文化程度已经退化得和她的情商一样水准,不知道该笑还是该哭。^小·税?C!M!S_ *追^蕞/歆¢蟑′劫~
“噢。”
语毕,所有人目光灼灼地盯着木清。
木清施施然,“玄灵观木清。”
“你就是木清?!”夏雪惊叫出声。
木清挑眉,看向夏雪的眼神似笑非笑。
夏雪瞬间有种被看穿的恐惧,打着哈哈躲到余成浩身后。余成浩压下心里的惊叹,表面却不动声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