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木听到陈水插嘴立马不悦的板起了脸,陈水的热情一下子被冷水浇灭了,顿时耷拉着脑袋,有些颓废的就要走出去。
沈娴出声,“陈水,你进来坐下一块听吧!”
就见他猛点头,还颇为得意的看了他哥一眼,坐在椅子上。
接着就见沈娴伸出两根手指来,“我打算涨这么多!”
陈水看呆了眼,“啊?才两个铜板呀!”
如玉在旁边瞪他一眼,“切,没见识,我家姑娘至于这么小气嘛,还是你以为姑娘这么小气?”
“不敢不敢,”他连连摆手,“只是我和我哥上个月才只领到一个铜板!”
“那是因为你们刚来,不帮忙还添乱,你们的月钱拿去赔偿了,”沈娴掩嘴一笑,“而且我记得我给的月钱不止一个铜板啊,你是不是记错了?”
“是因为在下把弟弟的月钱给扣下了,小孩子家,身上带了银子会乱花!”陈木解释道。
陈水一副敢怒不敢言的模样,不想再和他兄长理论,又占不了上风,每次都被他教训,
明明只比他早出生那么一小会,可是却好像年长他好几岁,所以他这次学乖了,
于是转头同姑娘说:“不会是两贯吧?”
就见沈娴点了点头,又摇了摇头。
陈水挠了挠脑袋,“姑娘,您还是首接说吧,猜来猜去没啥意思。”
“陈水月钱涨到两贯钱,陈木二十贯!”沈娴的回答让陈水惊掉了下巴。
有些不服气,“我哥比我的多我没话说,但是为何多这么多?”
“因为你哥哥才能多呀,又是厨子又是账房先生,闲暇时还可以对弈品茗,讲个笑话解解闷,你若是也如此,我也给你涨这么多!”
沈娴嘴角微微翘起,眼底的戏谑之意更甚。
偏偏只有陈水认真的挠挠头,被说的哑口无言,“好吧!我认!”
这铁憨憨的模样不禁让沈娴她们莞尔。
随后,陈木,陈水相视一眼,起身躬身一拜:“多谢姑娘!”
沈娴打了个哈欠,“夜己深,都回去歇着吧。”
——陈氏兄弟小剧场——
一天,沈娴在院里晒太阳,突然心血来潮问了一嘴:“陈木,你们是扬州人吗?”
陈水当即要否认,却被陈木一个眼神制止。
“姑娘何出此言?”他停下手中事务回答。
“因为你们的口音很有扬州人的调调。”
而且扬州炒饭只有在扬州生活过数年的人做的才地道,这一句沈娴没有说。
“姑娘所料不错,属下兄弟俩是扬州人。”陈木没有否认,如实回答。
“陈文山大人听说是一位不可多得的好官,不过可惜了…”沈娴发出一声叹息。
听在陈木的耳里却差点惊出一身冷汗,难道姑娘知道了?
“陈木,扬州的前任知府是叫陈文山吧?”
“啊,哦,大概是的,属下不是很清楚。”陈木模棱两可的回答让沈娴有些不满的撇撇嘴。
…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