宿若笙被压在床榻上,脸庞边的一缕碎发被修长的指尖挑起,悠然地转着圈摆玩。?g`o?u\g!o¨u/k.a·n?s¨h?u~.`c_o?m^
“咕咚——”她猛的咽了下口水。
帝王的声音裹着龙涎香压下来,“爱妃果然不同凡响。 ”
湛景叙不由地赞叹,游离在宿若笙脸上的眼神逐渐痴迷。
“这张脸……真是天地间最伟大的杰作。”
宿若笙眨眨眼,害怕得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己经听不清他说了什么。
男主是什么意思,真的要她侍寝吗?
那自己是不是不能反抗了?
反抗的话应该会死的吧。
“在想什么?”
湛景叙微凉的指腹忍不住触碰她的眉眼:“爱妃是在想朕,对吗?”
宿若笙看向他,那双眼睛漆黑如墨,暗藏威胁,仿佛只要她否认的话,自己的脑袋就不会在她的脖子上。
她很是从心地软了声音:“陛下,妾身自然在想你。”
湛景叙闻言勾起唇角,龙袍下摆扫过她颤抖的身躯:“侍寝爱妃会吗?”
“会……一些。”
今日用晚膳前,春华就偷偷摸摸塞给了她一本书,她不知道是什么,打开一看,闹了个大红脸。
书上全是些少儿不宜的图片和文字描述。
她怕最后真的要她侍寝,于是忍着羞涩翻了几页。e萝=:?拉*{小<±说?2 ?3更=新|最?÷÷快1/°
后来实在看不下去了,把书压在了屋内的枕头底下。
现在应该是要派上用场了。
“爱妃,伺候朕。”
湛景叙解下腰间的玄色玉带,随手掷在紫檀木几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他平躺在床上,倚着玉枕,漆黑的眸子像深潭般凝视着她,嘴角噙着若有似无的笑意。
宿若笙只觉得喉头发紧,双腿微微发颤。
她强忍着害怕翻过身,轻轻地趴伏在湛景叙身上,声音轻柔得像飘在空气中的羽毛,“陛下,妾身先为你宽衣。”
只剩下一件玄色里衣后,她还想继续,滚烫的手掌阻止了她,“爱妃,你呢?”
“不脱吗?”
“是……”宿若笙平复着急促的心跳,寝衣缓缓滑落肩头,露出细腻如雪的肌肤。
“陛下,由妾身来……伺候你……”她的声音越来越低,最后几个字几乎消散在温热的呼吸中。
颤抖着倾身向前,微凉的唇瓣轻轻覆上对方的,脑海中努力回忆着书中描述的画面。生疏地伸出柔软,在他的唇上试探性地轻舔。
她以往也有过这方面的经历,却从轮不到她主动。
如今,也只是生疏的模仿。
宿若笙吻技青涩,动作更是目无章法。
生涩的动作带着笨拙的力道,慌乱间带起的气息将两人都搅得滚烫。~x/w+b!b′o¢o?k_..c/o`m,
宿若笙不知道自己吻得有多糟糕,只觉腰间突然被扣紧,男人低哑的笑声混着急促的喘息在帐中炸开。
“爱妃应是学得不太认真,无碍,朕教你,爱妃可要认真学。”
两人忽然颠倒了位置,宿若笙微微瞪大双眼,预料中的惊呼被对方吞没。
宿若笙只知一阵天旋地转后,她还未来得及惊讶,脑袋被开始变得迷糊,身形如海浪中漂流的孤舟,颤颤的,没有着力点,只能抓住唯一的支撑。
“爱妃,抱紧朕。”
宿若笙依言攀上他,脖颈向后扬起漂亮的弧度。
长夜漫漫,无心睡眠。
……
宿若笙很困,她不想醒。
但是昨晚春华告诉她,她要比帝王更先一步起身,伺候他洗漱。
否则,不守规矩、得罪暴君的下场,很有可能就是凌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