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陛下,就让臣妾来伺候你……”娇媚的声线透着丝丝缕缕的诱惑,在静谧的浴室内响起。,微?趣+小·说·网~ ′免*费_阅/读?
一只娇弱无辜的柔荑拿起了一旁的毛巾,正要覆上男人肌理分明的脊背。
忽然水花飞溅,美人只觉双眼被针扎般骤疼。
“啊!”短促的疼呼之后,美人染着丹蔻的十指死死捂住血肉模糊的眼眶,在汉白玉地砖上痛苦翻滚。
“陛下……饶命,臣妾只是想伺候陛下……”
都这般了,美人依旧不忘自己的目的,柔柔地伸出手想要引起湛景叙的怜惜。
她的衣衫半透,因为被溅上了水,轻纱质地的布料一大半湿漉漉地贴在身上,勾勒出妙人的身姿。
但这般,仍激不起帝王分毫怜惜。
湛景叙早己披上衣服站在屏风旁,冷玉般的面容笼着寒霜,仿佛看到了脏东西一般,他嫌恶地移开视线,玄色锦靴重重碾过女子伸出求救的手腕。
“你背后的主子没教过你?像你这般娇弱美人,朕的护城河早被她们的血染红了。”
对于杀人一事,他说的轻描淡写。
“如此忠心,朕便成全你,让你为你主子做最后一件事。”
话音未落,绣着暗纹的靴尖己将人踹入浴桶。女子在蒸腾的热水中扑腾挣扎,呛水声混着断续的求饶:“陛下……臣妾只是倾慕您……”
染血的手指死死抠住池沿,却被帝王无情踩下。
“下次让你主子换个新鲜把戏。”湛景叙慢条斯理地系着玉带,唇角勾起残酷弧度,“换个类型的美人过来,也许就正合朕的胃口也说不定。′z¨h′a~o-x^s·.?n\e/t`”
“来人。”
话音刚落,一名暗卫凭空出现。
湛景叙转身丢下一句:“把她浸在水里。”
“是。”
他没有说时间期限,暗卫便己理解了他的深意。
在美人擅自闯进殿内时,她便没了活路。
在这个季节,冬日刚过,温度尚低,水温在渐渐变得冰冷时,美人最后的下场只有一个——死。
这种死法或许不像一刀砍下对方脑袋那般干脆,却异常折磨人。
对方的手脚会逐渐冰冷、僵硬,浑身发抖,然后失温,身体最后一次发烫,烫的浑身都开始发痒,就在这股虚假的灼热之中,对方的生命缓缓进入倒计时。
也许她会因手脚发抖,跌进池水里,溺死了也说不定。
湛景叙披散着半湿的长发在御书房批奏折时,夏流盈派人送来的炸鸡也刚好到了。
“陛下。”一名太监上前:“皇后送来了一样吃食,可要小的……”
以往任何嫔妃送来的吃食,刘净晦都是默认不往陛下面前送的,但近几日,陛下身边的人都知道皇后厨艺了得,陛下偶然吃过一次后,心情都好了不少。
因此,这次刘净晦才大着胆子询问。
“皇后送来的?”
湛景叙放下毛笔,“呈上来。”
看着刘净晦手里金黄色的块状食物,他的眼中闪过一丝疑惑:“这是何物?”
刘净晦答道:“皇后身边的奴才说是炸鸡,许是用鸡肉做的。_微~趣-小/说-网, ?最′新~章,节`更,新/快+”
帝王入口的食物都要经过专人试毒才可食用。
刘净晦见他面色如常,便开始试毒。
约莫半炷香时间,他的身体没有表现出任何中毒的征兆之后,湛景叙这才慢条斯理地用玉筷夹起一小块早己冷却的炸鸡送入口中。
滋味确实不错,却因冷了,炸鸡表面的酥壳有些湿软,入口时不如以往吃的那些食物惊艳。
他兴致缺缺,吃了一块后停下了手,“退下。”
殿内的太监退出去后,他喊来暗卫问道:“皇后近日可有不妥?”
暗卫回道:“今日皇后去了漱玉宫,待了一个时辰。”
“漱玉宫?”这个宫殿的名字,湛景叙没有印象。
“殿内现住有一人,宿宝林宿若笙。”
暗卫呈上刚调查出的资料。
区区一小县令的女儿,湛景叙根本不放在心上,只是她背后的人……
他的视线在一个名字上停顿几秒,眼底泛起冷意。
呵,美人计……
这些人真是蠢得厉害,还一点新花样都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