谷宴不在乎她刻意略显刻薄的语气,满脸笑意:“我当然相信你,小笙这么心疼我,怎么忍心看我变成残废呢。~e/z\k!a/n.s`.!c?o?m+”
“哼,你知道就好!”宿若笙故意用手指戳了戳那些己经结痂的小伤口,算是给他一个小小的警告。
其实,要不是七七在一旁进行专业的指导,她也不可能凭借那三脚猫的功夫如此信心满满。
要知道那伤口可是一不小心就会感染发炎的,她就看了几眼医生的操作,怎么可能就学会。
不过熟能生巧,给谷宴换了好几次药,她也总算记住了伤口的处理方式。
宿若笙以为她会照顾到谷宴伤势完全好了之后才会和谷宴一起去上班,但仅仅过去了三天,萧凛就让她去公司上班了。
说起萧凛,宿若笙己经好久没见过他了。
她虽然在别墅里照顾着谷宴,但是为了不打扰真正别墅的主人,她和谷宴一般都不太出房门。
萧凛一般白天不回别墅,晚上偶尔会回来吃晚饭,就仅仅是为了这偶然的概率,他们也会避开这个时间点吃晚饭。
这么算了下来,她至少3天没见到萧凛人了。
因为任务一完成了,宿若笙也不爱往萧凛身边凑了,兢兢业业的保镖形象也不愿维持了。′k!a-n!s`h′u^c_h¢i,./c+o\m¢
虽然萧凛在她面前脾气一首都是挺好的,但不知为何,她就是有些怕他。
一开始是因为他是男主,是苍龙帮老大,身上的气压强势又冷淡得吓人。
后来这些她都不怕了,但是他那双黑漆漆的眼睛,每每与他对上之时,宿若笙就像是被某种大型食肉性捕食者锁定了一般,而她自然就是那弱小的猎物。
她以往不知道这种感觉从何而来,但经过三天前的那个晚上,宿若笙隐隐明白了什么。
那就是,男主好像对她图谋不轨。
他肩膀上的指甲印和自己指尖里突然出现的血迹,就是最好的证据。
不过那只是她单方面的猜测,毕竟那天晚上她睡得死,没有察觉到异样,而且她门是锁的,别人进不来。
因此她也只能把这个猜测放进心底,不去想就不会担惊受怕。
不过由不得她不多想了。
上班时她本应该在办公室外面站岗,但她现在在办公室。
萧凛在工作,而她坐在沙发上,面前摆满了一大堆零食水果。
感觉她不像是来工作的,倒像是来玩的。
这种特殊待遇,让她心里头的猜测越发得到了证实。
萧凛从满堆文件中抬起头抽空看了一眼宿若笙,就见她坐在沙发上默默发呆,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墨色的碎发散在脸颊两侧,整个人好像在发光。*x-i,n_x¨s¨c+m,s^.¢c\o′m\
他丢下了满桌的文件坐到宿若笙旁边,轻声问道:“在想什么?”
宿若笙回过神来,缓缓摇头:“没想什么。”
“是不想和我说是吗?”萧凛语气轻轻,带着一丝失落,他将目光移至落地窗外,眼底的晦涩的情绪被很好地掩盖。
“不是,萧总不要多想。”宿若笙回应道。
“我只是觉得作为保镖,我好像有点疏忽职守了。”
萧凛转过头来,神色认真:“我没想让你当保镖。”
“啊?”宿若笙的心开始打鼓,眼睛不自觉地开始闪躲,暖光的照射下,睫毛在眼下投出蝶翼般的阴影,不停地微颤着。
萧凛看她的状态,咽下了己经快到嘴边的话,“我只是认为,我们应该是朋友了。”
宿若笙松了口气,“当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