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们即将结束这顿美餐之际,老汉叼着旱烟杆,缓缓踱步而出,笑眯眯地问道:“三位吃得可还满意?老汉我的手艺还算过得去吧?”
田秋毫不犹豫地竖起了大拇指,赞不绝口:“真是绝了,这味道简首让人回味无穷!”
老汉一听,乐呵呵地说:“觉得好吃就行,要是还不够,老汉我再给你们添点。~5¨2,s′h?u.c*h,e^n¨g`.+c`o′m¨”说着,他便在旁边的桌子旁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
“够了,够了,我们都吃撑了。”陈品云笑着摆手说道。
老汉话锋一转,提到了刚才给钱的事儿:“刚刚凤儿那丫头想给你们钱,被我给拦下了。咱们可不能这样,凤儿她只是瘦了点,又不是什么大病,更不是绝症。\暁.税`C!M`S¨ !芜¨错·内′容^就算是绝症,咱们也能想办法撑过去,还没到需要捐助的地步。不过,老汉我还是得谢谢你们的好心。”他一边抽着旱烟,一边感慨地说着。
田秋和陈品云对视了一眼,默契地点了点头。
“老爷子,你说凤儿是最近半年才开始瘦的?”陈品云好奇地问道。
老汉叹了口气,回答道:“是啊,自从她上西年级开始,有天被老师留下做作业,天黑才回家。小孩子嘛,心思大,回家路上还摔了一跤。从那以后,身体就每况愈下。刚开始是经常感冒发烧,后来跑了好几家医院,虽然不发烧了,但人就是日渐消瘦。以前还胖乎乎的,现在却成了这样。`微?趣_小+税~ ?无`错?内+容?哎,我们家就她一个独生女,真是心疼死我了。”
听着老汉的诉说,他们差不多也吃好了。
田秋突然问道:“老爷子,你们请过先生或者神婆看过吗?”
“请过啊,请了好几个呢,但都没啥效果。”老汉无奈地摇了摇头。
田秋神秘一笑,说道:“老爷子,我们三个呢,有点特殊,能看到一些别人看不到的东西,也能处理一些常人处理不了的事儿。你信不信我们?”
老汉一听这话,有点懵了:“啊?这……”
毕竟,干这一行的确实大多都是中老年人,三个年轻人突然跟他说这个,他确实有点难以接受。
田秋见状,解释道:“凤儿的确是被脏东西缠上了,我们三个随便哪个都能轻松处理。但有些问题我们得问清楚,免得沾染上不该沾染的因果。你信我们,我就开始问;你要不信呢,我们就结账走人。”
老汉一听这话,连忙点头:“你问,你问,老汉我信!你们三位远道而来,看样子还是步行到这儿的,老汉我肯定信你们!”
田秋点了点头,开始问道:“凤儿她爸爸是什么时候去世的?”
“有两年多了。”老汉不假思索地回答。
田秋又问:“那近一年内,你们得罪过什么人吗?”
老汉想了想,斩钉截铁地说:“没有啊!老汉我一首经营这个店铺,凤儿她妈妈在后面山坡上养鱼和养鸡,我们都不会与人发生口角,更别说得罪人了。”
田秋点了点头,说道:“这样,你抱着凤儿,一会儿看到什么都别出声,别想太多,也别问。”
老汉紧紧抱着凤儿,眼睛一眨不眨地盯着田秋,生怕他们伤到凤儿。
田秋安慰道:“别怕,不会伤到凤儿的。”说完,他便集中精神,将力量牵引到双眼和双耳。
他瞪着凤儿身后的黄鼠狼魂魄,狠狠地说道:“你自己过来还是我拉你过来呢?”
那黄鼠狼魂魄似乎有些惧怕他们三人,往后缩了一下,但并没有按照田秋说的做。
见此情景,陈品云双手紧握,迅速打出一道抓魂诀。那黄鼠狼魂魄瞬间就被他抓到了他们面前。
张倩没经历过这样的事,有些害怕地往田秋旁边靠了靠。
田秋对着那残魂质问道:“那小姑娘跟你有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