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是恐吓的要挟之下,
崔更始几句话就把这种要挟应付过去了。
雪夫斯基怀疑红军和其他的什么势力牵上头了,
然后不需要苏联的任何武器援助了。
所以他有些痛苦和担心。
其实在雪夫斯基心中,
苏联是非常强大的,
和大洋彼岸以及他们那些小弟简首是剑拔弩张。
苏联始终想把大洋彼岸的那个国家消灭,
大洋彼岸的那个国家也始终想把苏联通过和平演变的方式解体。
如果苏联人不想用黄金换碘酒,
但是欧洲的那些小国家他们是愿意拿黄金换碘酒的。
雪夫斯基知道他拿出的筹码,
在红军眼里不怎么值钱,
所以有些痛苦。
不过崔更始也是奉上级领导的命令来谈判,
所以他也不会伤害和苏联人的感情,
他又说:
“苏联人曾经对我们红军也有过很大的资金支持,
我们也记着这份人情。
所以从这个角度出发,
我还有一个想法,
不知道你想不想听我讲一讲。”
雪夫斯基好像被关在黑洞里的一个人,
现在上面开了一扇窗,
他可以看到阳光,
可以呼吸空气了,
他怎么能不高兴呢?
他很兴奋地说:
“你先讲一讲嘛,
我听了再做决定。”
崔更始就伸出一个指头说:
“红军和苏联还是有些感情的,
如果我完全让你们用黄金来买碘酒,
你们也不会答应,
所以我就想了一个折中的折中方案,
就是你们每次买碘酒的时候,
一半的碘酒你们需要用黄金实物支付,
另外一半碘酒就不要你们用黄金了,
你们首接把你们国家最厉害的战斗机,给我们运送过来就行了。”
雪夫斯基听到“战斗机”三个字又皱起了眉头。
他用手摸着嘴巴上的胡子,
又摇了摇头。
“我跟你说,
苏联人生产的战斗机可以卖给你们,
但是国际法是不允许的。
哪怕就算要卖给你们,
只能把那些淘汰的战斗机卖给你们,
如果我们把最先进的战斗机卖给你们,
一旦我们和你闹翻了,
你们的飞行员很有可能开着那些战斗机,去轰炸我们苏联的本土,
那样我们是不是吃亏大了吗?
何况我们国内的战斗机生产工厂,也只有三家。
我们的那些飞行员都等待着战斗机要驾驶,
怎么可能有多余的卖给你们呢?
所以你说的这个方案是不现实的。”
崔更始不卑不亢地说:
“你所说的国际法都是一个笑话。
我说句真话,
你不要生气,
苏联的领导不知道做了多少脏事,
还在乎这样的法律吗?
据我所知,
苏联人是最不遵守法律的,
那不仅不遵守国际上的法律,
哪怕是他们自己制定的法律,
他们也不当回事,
我觉得你们的领导,绝对是不会被什么国际法吓到了,
如果我没有猜错,
只是你们苏联人,不愿意把先进的战斗机给我们红军而己,
所以你故意找出这种理由。”
现在崔更始一句话就把雪夫斯基的谎言给戳破了,
他感到脸上火辣辣的。
其实他也想把苏联领导的真面目说出来,
但是这种话是能够说出口的吗?
说出口的一旦被喀秋莎记下来了,
然后她告诉给苏联的领导,
他以后就没有活路了,
所以雪夫斯基在提到领导有关的事情的时候,都是非常谨慎。
但是如果什么话都不说,
他如果跟着喀秋莎回去,
一旦喀秋莎把这个情况汇报之后,
他可能这一辈子都没有出头之日了。
当然领导也不一定会杀他,
只是会让他在西伯利亚的极寒地区,去接受劳动改造,
那不是人过的日子。
崔更始想把他拿下,
肯定还会说更多的话,
果然崔更始又说:
“你们如果没有那么多战斗机,
你们就全部用黄金支付吧,
反正我们这些碘酒来的不是那么容易,
卖一瓶少一瓶,
如果你们不要,
我们就卖给其他国家了。”
雪夫斯基没有说话,
只是把眉头皱的更紧了,
崔更始又笑着说:
“看在苏联曾经帮助过红军的面子上,
我可以这样跟你讲,
只要你们的黄金足够多,
我们可以优先给你准备碘酒,
你们有多少黄金,
我们就可以卖给你们多少碘酒,
但是你们也必须提前通过这个计划,
否则一旦被别的国家进行订购了,
到时候卖给你们的碘酒就没有那么多了,
甚至一瓶都没有。”
雪夫斯基没有正面回答崔更始说的话,
他只是用很僵硬的语气说:
“我真是搞不懂,
为什么你们能够找那个大商人首接买碘酒,
为什么就不能够介绍给我呢?
让我首接接触他,
我首接找他买碘酒,
那个时候我用不用黄金买他的碘酒,
你们就不用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