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杀猪刀,专杀你这种牲口的刀。/天¨禧`暁+说+旺· ¢首-发~”
伴随着说话声,又是一道凌厉刀光直劈而下。
血刀老祖向后急跃,堪堪避开刀锋,顺手夺过一名门徒的钢刀,便将身后那门徒猛地推向陈然。
陈然眼中哪管是门徒还是老祖,迎上便是一刀。
“血刀老祖?我看你该叫怂货老祖。”
陈然口不留情,更是刀刀致命,转眼间,过道口便横七竖八躺满了血刀门徒的尸体。
“老子我杀人八百,睡过的女人比你吃的盐还多!竟敢说老子怂?!”心中却是进退维谷。
逃?陈然乃锦衣卫千户,此番结下死仇,天下之大,恐再无他容身之处。
他血刀老祖又不像陆小凤这般的江湖游侠。
身后偌大一个门派,若让陈然活着离开,锦衣卫大军踏平他的老巢只在旦夕之间。
可要是打,血刀老祖又打不过。
待他的徒子徒孙大部分都变成了陈然的刀下亡魂后,血刀老祖心下发狠,“奶奶的,老子和你拼了,宝刀和美人都是我的!”
他再次持刀扑向陈然。
他双目赤红,如同被逼入绝境的疯兽,口中发出不似人声的咆哮。
不再讲究章法,手中钢刀再无章法,只化作一团泼风般的寒光,刀光裹挟着腥风血雨,竟是完全舍弃了防御,只攻不守!
每一刀都倾尽全力,带着同归于尽的惨烈,直劈陈然周身要害。\天-禧.晓-税\王¨ `埂`芯!罪·全\
“给老祖死!”血刀老祖嘶声狂吼。
面对这搏命的疯魔刀法,陈然依旧只出了一刀。
没有惊天动地的声势,只有一道快到极致、凝练到极致的寒光,仿佛凭空出现,又仿佛早已等在那里。
“噗——!”
血刀老祖的脖颈处,一道细细的血线,正缓缓地、清晰地浮现出来。
随即,是喷涌!
滚烫的鲜血如同决堤的洪流,从他断裂的颈动脉中狂喷而出,将他那身早已被血浸透的袍子彻底染成暗红。他手中的刀,“当啷”一声掉落在地。
“嗬…嗬…”血刀老祖徒劳地用手捂住脖子,试图阻止生命的流逝,却只是徒劳。
陈然收刀,他看着血刀老祖嘲笑:“你说你,不去和那帮道貌岸然之辈争夺连城诀,非要跑来惹我干嘛。”
血刀老祖更是气得扑向陈然。
要不是你小子走了大运,死的就不会是老祖我!
可惜一切都是徒劳。′如/文¢王¢ /蕪^错¢内¢容\
陈然只轻轻一点血刀老祖的脑门,他就如同一座崩塌的血肉之山,重重砸在满地门徒的尸体之上。
陈然蹲在血刀老祖尸体前,在他身上不断翻找着十香软筋散的解药。
他看着血刀老祖死不瞑目的样子,不由低声自语,“宝刀?美人?和你有关系吗?”
不多时,陈然就从血刀老祖身上翻出一叠银票,七八个小白瓶,以及一本血刀门的功法修炼秘籍。
银票陈然笑纳了,血刀门秘籍陈然虽看不上,不过也收入了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