剧痛从右手蔓延至手腕,皮肤表面浮现出细密的黑纹,像是某种诡异的符文。·s~i`l_u?b¨o′o.k-..c?o*m¨沈星河试图活动手指,却发现关节己经完全僵硬。
"这是怎么回事?"他强忍着疼痛问道。
"契约反噬。"沈惊鸿的声音带着一丝凝重,"你吸收的尸气太多,己经超出了身体的承受极限。"
确实,经过刚才的战斗,沈星河感觉自己的意识越来越混乱。那些陌生的记忆片段不断闪现,有时甚至分不清自己是谁。
更糟糕的是,右手的僵化还在继续蔓延。青黑色的皮肤己经蔓延到了小臂,散发着阵阵尸气。
"有什么办法解决吗?"
"找到我的剑鞘。"沈惊鸿道,"只有用剑鞘才能平衡体内的尸气。否则三天之内,你就会变成剑傀。"
"剑傀是什么?"
"行尸的一种。"夜无明在一旁解释道,"被剑气侵蚀的尸体,会保留生前的剑术,但失去自我意识。"
沈星河心中一凛。他可不想变成那种没有意识的怪物。但是..."剑鞘在哪里?"
"祖祠的暗格里。/小_税!宅` /冕,费.岳-读-"沈惊鸿道,"但开启暗格需要嫡系血脉。"
这句话让沈星河的心沉了下去。因为他很清楚,自己只是个养子。十年前那个雨夜,养父将他带回祖坟,从此他就成了沈家的守墓人。但他体内终究没有沈家的血脉。
"那怎么办?"
"或许..."夜无明若有所思,"我们可以试试其他方法。"
但不等他说完,沈惊鸿就打断道:"不行!你的方法太危险了。与其让他承受那种风险,不如..."
"不如让他变成剑傀?"夜无明冷笑,"你确定那样比较好?"
两人剑拔弩张,气氛一时变得凝重。但沈星河己经顾不上他们的争执,因为右手的疼痛越来越剧烈。他能感觉到,体内的尸气正在不断侵蚀着血肉,如果再不采取行动...
"我去祖祠看看。"他咬牙道,"说不定能找到其他办法。"
沈惊鸿和夜无明对视一眼,最终都没有反对。但当他们来到祖祠时,却发现情况比想象中还要糟糕。
祖祠内一片狼藉,供桌上的牌位东倒西歪。更诡异的是,那些牌位上竟然渗出丝丝血迹,在木头上留下诡异的纹路。\x~x`s-c~m¢s/.?c·o¨m?
"这是..."
"牌位在预警。"沈惊鸿解释道,"它们感应到了危险。"
沈星河仔细观察那些血迹,发现它们并非随意流淌,而是在勾勒某种图案。当所有血迹连接在一起时,竟然形成了一个复杂的阵法。
"找到了。"夜无明突然说,"暗格的位置。"
他指向供桌下方。果然,在那些血迹的指引下,沈星河发现地板上有一块砖的纹路与其他不同。
但当他伸手想要触碰时,一股强大的斥力将他弹开。同时,一个诡异的声音在祠堂内响起:
"非沈氏血脉,不得开启。"
"果然..."沈星河苦笑。他早就知道会是这样的结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