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这么大个人了,出去也不知道报个平安,我还以为他又去鬼混了,正想着怎么和我大哥说呢。+欣!丸`夲*榊¢栈? +追*嶵~新^蟑~洁`”
方辰吞了吞口水,讪笑。
“小,小叔,这真不怪我,您不知道,我那几个朋友,这几天疯狂d我,让我出去玩儿,半夜手机都一直震动,我没办法才静音的。”
“这不是为了休息好,不耽误上班吗?你看我这一阵多乖,夜店酒吧都不去了。每天朝九晚五的,对吧?”
方辰是真怕方砚珩啊。
当年方辰刚生下来的时候,那可是方家这一代第一个孩子,那真是捧在手里怕摔了,含在口里怕化了。
俗话说得好,小儿子,大孙子,老人家的命根子,所以方辰含着金汤匙出生,还特别受宠。
不到五六岁就养成了无法无天的性子,十来岁就已经有了纨绔子弟的风范。
父母爷奶,他没有一个害怕的,都快上房揭瓦了。
唯独一个方砚珩,一言不合就开打,方辰犯的错大了,那真是让保镖打的毫不留情,任凭方辰哭爹喊娘的,都没一个人出来阻拦。
没办法,他是方家的心头肉,方砚珩那可也是方家的心头宝。~e~z?k/s,w·.?n~e^t*
因为方砚珩自小身体的缘故,加上他又聪明伶俐,方家人对他是既喜欢又心疼。
因为他身体的缘故,哪怕是方辰,如果惹了方砚珩不高兴,那都是妥妥要挨打的。
方辰小心翼翼的看着方砚珩。
他仍旧记得,九岁那年,在朋友撺掇下,他偷偷开自己家的车想出去,结果被方砚珩发现了,方砚珩让保镖将他抓回来,想揍他。
因为当着当着朋友的面,方辰觉得自己丢了面子,口不择言,说了一句,方砚珩是不是因为自己腿残疾开不了车,才不让他碰车的。
那一次方砚珩没揍他,只是静静的看了他一会儿,最后就让保镖将他丢下了,也没再管他,一个人回了房间。
其实方辰说出去那句话就后悔了,但是他又死要面子的年龄,梗着脖子没去道歉。
晚上的时候,方砚生,也就是方砚珩的大哥,方辰的父亲,发现了不对,去问了家里佣人。
佣人将事情原原本本告诉了方砚生。
毫不夸张的说,方辰那是第一次看到他性格温吞,似乎没有脾气的父亲暴怒。^天-禧¢小¢税.枉- \首\发′
几个佣人拦都没拦住,方砚生用皮带抽的他鬼哭狼嚎。
那个力道,是真的把他往死里打的。
后来方辰的母亲听到声音赶过来了,一边阻拦一边问方砚生到底怎么回事,方砚生告诉了她。
方辰那也是第一次在自己娴静文雅的母亲脸上看到了浓重的失望。
她对自己说。
“方辰,哪怕全世界都能说你小叔,唯独你没有这个资格,没有你小叔,你早就死了。”
方辰不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但是却懂了,小叔虽然管他揍他,但是小叔对他很好。
否则不会一向惯着他的爸妈都看不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