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桃你傻啊,哪里有臣子全是忠臣的?总有几个奸的吧?眼前不就有两个吗,一个林致,一个萧原。 ”
小桃嘴抽,斜阳说得在理。
林轻君笑了。
“你们也用不着担心,这世间的忠臣还是有很多的,比如,武安侯府就是一个。”
“再者,我们的圣上是位明君,他心里是真正的装着这天下百姓的。”
“……就算是想要把太子从那上头撸下来,也不是一日两日能做到的,也不会因为区区的一个垂花小门而重罚。”
大不了,太子只说这是个误会,会说林致为了讨好他这个太子,而让他去欣赏内院的花园,只是没想到被一道门给挡着了。
林致自然不想他扫兴,故而才砸门。
太子半点不会提什么垂花小门,不会提什么庶女林轻君,更不会提什么美人之类的,说句不好听的,太子啊,他也是要脸的,若是让人知晓他为了一睹一个庶女的芳容而做出这等无耻之事,他的脸面要往哪儿搁?
斜阳小桃她们听到这里,又气得跺脚,大骂太子恶毒又虚伪。
林轻君笑着将手里的这张字条给烧了,对于太子的责罚她并不意外,也并没有生多大的气,因为她知道 ,季臣川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只是可惜了,没有亲眼看到大殿之上太子那怂包的模样,相信,那大殿之上应该是另一个精彩的故事吧。
林轻君没有猜错。
大殿之上,比林府后院还要精彩,还要紧张,还有,事情不是今日一大早发生的,而是昨儿个发生的。
季臣川从暗庄处离开,将李护卫的尸体扔去乱葬岗。
可是,他离开不是回武安侯府,而是直奔皇宫而去,他用着当初圣上给他的令牌直接被引入御书房。
而与此同时,跟着他暗中过来的还有圣上身边的一个暗龙卫,暗龙卫在圣上的耳边耳语了几句,圣上的脸色,顿时难看了起来。
大太监林公公见此,极有眼力劲儿的将身边的人呼退下去,只留下圣上与季世子二人。
林公公守在门外,一刻也没有离开的意思。
小太监不解,“公公,您从不离开圣上的身边,怎的今日?”
林公公是圣上的贴身太监,除了圣上休息之外,林公公可以说是寸步不离,哪怕是皇后娘娘过来了,也是如此,然而今日林公公之举,属实是出呼他们意料。
还有这位季世子,他是生得极好看,比太子还要好看许多,就连他这个太监都看呆了,那一路行来,真叫一个从画儿里出来的神仙啊。
但他们也只听过他的一些名头,除了病弱,就是病弱,听说他也是将将才回到上京,先前为了养身子在外十五年之久,可惜了,这样俊美的一位世子居然是个短命的?
林公公拂尘敲打了小太监脑袋,“不该问的别问,宫里的规矩你忘了不成?谨言慎行,……宫里的事儿,你知晓得越多,那便离死也不远了。”
只是林公公没有说,他之所以会站在外头,那也是因为季世子是手握着当年圣上给他的那块令牌进来的。
这个令牌啊,是季世子五岁的时候得的,想当初多少贵家世子想要得到这块令牌,上到二十多岁的成年公子,下到十岁的少年公子。
当他们得知有这块令牌的存在时,他们便使出了浑身的懈数,甚至将自己老祖的开国之功端出来,为的就是希望得到它。
别个不知晓,但他们知晓这令牌的用处,见令牌者,如见君王,更有调用一千兵马之权。
这么说吧,有了这块令牌,就连造反都特别的容易。
想到这里,林公公的目光闪动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