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天一夜过去,馨悦感觉到自己的膝盖已经痛到麻木,整个人昏昏沉沉,眼前已经出现了重影。-?o咸1鱼2看′+.书$ ?§最?t`新¥章=节?×更}新,快¤¨
“小姐,十二个时辰到了”
听到耳边传来声音,馨悦艰难的抬起手,在侍女的搀扶下扶着膝盖起身,转头却发现搀扶自己的侍女是个生面孔。
“铃兰呢?”
“回小姐,城主下令抽了铃兰鞭子,如今还下不了地”
闻言,馨悦脸色一僵,握拳的手指甲狠狠嵌进掌心的肉里,一瘸一拐的回到房间后,馨悦的脸色已然惨白不堪,刚刚坐下,馨悦便猛然举起桌上的花瓶重重砸向地面,随着一声清脆的巨响,花瓶四分五裂,碎片散落满地。
侍女吓得赶紧跪倒在地,颤颤巍巍的出声:“小姐息怒,小姐息怒……”
“西陵玖瑶,肯定是她又跟西炎王告了我的黑状,我跟你势不两立”馨悦咬牙切齿,然后一边叫骂着一边砸东西。
“贱人!贱人!”
……
歌舞坊的包厢中,一名舞姬正在台中翩翩起舞,防风邶姿态懒散的靠在座椅上,一条腿支起,手中拿着酒杯,一边欣赏着舞姬的舞姿一边悠闲的喝着酒。·x\4/0\0?t!x·t*.?c`o,m′
直到门口处传来响动,防风邶漫不经心的抬眸望去,只见涂山璟的身影逐渐从门后出现。
涂山璟看向台上的舞姬,不禁蹙了蹙眉道:“出了那样的事,你还来这种地方”
闻言,防风邶发出一声满不在乎的嗤笑:“本来就没有的事,我凭什么不来,反而显得我心虚了”
说着,防风邶冲台上的舞姬摇了摇手指,示意她出去。
舞姬出去后,防风邶一边继续喝着酒一边漫不经心的开口道:“东西带来了吗?”
涂山璟坐到防风邶身旁的位置后,从衣服里拿出一张书契放到了桌上,防风邶微微斜眸看了一眼,刚伸手去拿,涂山璟忽然一把按住了桌上的书契。
防风邶有些疑惑的抬眸看了一眼涂山璟,然后对上了涂山璟严肃的神情。
“我提醒你一句,你马上就要跟小夭成婚了”
“我用不到你提醒”防风邶带着几分冷冽的回道,然后将手下的书契向后扯了扯,但涂山璟依旧没有松手。
“你知道就不该继续跟辰荣义军扯上关系”
“你只管做你的生意,其他的少管”
“你买粮草的钱到底哪儿来的”涂山璟依旧死死地用手摁住书契,严肃质问道。,?·比@奇o?中~文ˉ网¥t- ;?免2£费¨@阅*?读?¥
防风邶有些不耐烦的放开了手:“我自己的,牵扯不上小夭,这生意你到底做不做”
涂山璟凝望了防风邶片刻,而后认真的开口道:“我可以每年无偿为辰荣义军提供粮草,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
“什么事”防风邶漫不经心的问道。
“你永远是防风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