纠缠的双腿跌跌撞撞地撞上沙发坚硬的边缘,而后失衡地跌进柔软的凹陷里,黑色真皮表面泛起细微的褶皱,发出“吱呀”一声轻响。,第¢一·看_书¨网, _更_新!最·快^
“唔……哈……”
林惜的尾音还含在唇齿间,就被宋观文捧着脸,用炽热的吻堵了回去,他含住她的下唇轻轻厮磨,情有独钟地用舌尖一遍遍扫过她敏感的唇珠,看着它渐渐染上艳润的颜色。
林惜不自觉地颤了颤,只觉自己的呼吸似乎在这一次次的深吻中渐渐稀薄,终于还是忍不住伸手抵在了宋观文的胸膛,偏头躲开了他的唇舌,大口喘息起来。
“嗯——”
羊毛衫下传来有力的心跳声,一下下撞击着她的指尖,宋观文忽然闷哼了一声,喉结在她的视线里滚动出性感的弧度。
宋观文忽然伸手捉住她的手腕,引着它更深地贴近自己的紧绷的胸膛,而后一路向下。
真皮沙发随着他们的动作发出细微的摩擦声,林惜能清晰感觉到掌心下肌理的轮廓。
宋观文引着她的手指缓缓下移,每经过一处,两人的身体便同时泛起一阵战栗。
“惜惜……”
终于,在林惜的手到达了某处时,两人不约而同地发出了一声闷哼,宋观文下意识弓起了腰背,俯身再度将脸贴近了林惜。.l+a^n¨l_a?n-w-x¢..c~o?m¨
“嘶——疼……”
鬓边的一缕碎发不知何时缠进了他的腕表,随着林惜急促的呼吸,勾起丝丝细密的刺痛。
宋观文立马停下了动作,边缘还缠着林惜的一缕发丝,宋观文小心翼翼地将那缕发丝解开,而后毫不留情地将那副价值不菲的腕表扔向了一边的茶几。
金属腕表擦过茶几台面,发出一阵哀鸣,而后跌进厚实的地毯,无声地抗议着自家主人的恶劣行径。
“老婆……”
鼻梁上的眼镜因着方才的亲吻而歪斜得不成样子,宋观文透过有些扭曲的视野,垂眸看向陷在沙发里的林惜。
她原本盘起的发髻早己散开,乌黑的长发如海藻般铺展开来,有几缕发丝甚至蜿蜒着垂落到沙发边缘,几乎要与黑色的皮革融为一体。
今天天气不错,温度不冷不热,因此她只穿了一件修身的米色针织连衣裙,外搭一件长款黑色毛呢大衣。
黑色大衣在刚刚进门时,便被宋观文剥落在了玄关处,因此林惜此刻只穿着那件贴身的米色针织连衣裙。
窗外透进来的光线柔和地笼罩着她,米色针织裙在暖光下泛着温柔细腻的光泽。.0/0·小\说!网/ ^首,发¨林惜陷在黑色真皮沙发里,仿佛一颗被蚌壳精心包裹着的珍珠。
她的连衣裙实在算不上性感,高领设计,袖口收紧,裙摆垂至膝盖,是再端庄不过的款式。
可此刻,柔软的针织面料紧紧贴着她的腰线,随着她微微起伏的呼吸勾勒出纤细的弧度。
领口因方才的纠缠稍稍歪斜,露出一小截白皙的锁骨,在黑色沙发的映衬下,白得晃眼。
宋观文的视线像是被黏住了,从她微微泛红的眼尾,到被自己吮得艳润的红唇,再到因着喘息而轻轻起伏的胸口,明明穿得严严实实,可偏偏就是让人觉得性感得要命。
或许是他的目光太过灼热,林惜似有所觉,下意识地伸手拢了拢散乱的头发,睫毛轻颤,咬了咬唇,抬眼朝他看了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