闷罐车里。
李育才等人终于可以放下心神在这不透风的车厢里好好休息一会儿了。
正当这些人正在闭目休息的时候,闷罐车的车厢突然被打开。
李育才等人的精神顿时紧绷了起来。
几个穿着狗皮扮演日本兵的工人立刻站了起来。
闷罐车被缓缓打开,几个日本士兵押着一个满脸血迹军装上满是血迹的日军军官上了闷罐车。
李育才一眼就认出了这个满脸血迹的日军军官正是川井宪。
很显然川井宪变成这样完全是被制服他的手下给打的。
平常这家伙对自已的手下太苛刻,动不动就打耳光给逼斗。
现在土肥原贤二将军说川井宪中佐已经疯了,他们当然不会对川井宪继续客气下去。
踢几脚打几下解一解恨都是正常的。
不过似乎这川井宪的眼神依旧阴险狠辣的扫过了闷罐车厢里的情况。
李育才吓了一跳连忙低下了头,生怕被这个川井宪认出来,毕竟自已也是被川井宪抓过的,难保他没有印象。
此时那个押着川井宪来的日军用日语问道:“你们野原中尉呢?还没有回来吗?”
李育才和阮杰安两人相互看了看,此时脑门上已经冒出了一层细密的汗珠。
他们根本听不懂这日本鬼说的到底是什么,他们也不会说日语。
这个贺年到底跑到哪里去了?
“这个人,也交给你们看,一定要保证他的安全,额,也不是绝对安全,他有一些疯病,只要能让他活着到了目的地就行了。
这人就交给你了,我们走了。”
这家伙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李育才愣是一句没听懂。
但他觉着这个时候自已应该有所表示。
于是李育才一个弯腰大声喊道:“嗨咿!”
随后闷罐车的车厢被再一次的关上。
被押到了闷罐车里的川井宪打量着闷罐车里的工人,眉头皱了起来,他可并没有疯。
“你们怎么会被押到这里?”
川井宪用国语开口问道,随后又扭头用日语对李育才说道:“你们不用过分紧张,我并没有疯,我只是遭人陷害而已,这个土肥原贤二我一定要告倒他!
就是他指使那个该死的贺年把我的钱骗走,现在为了防止我乱说,他甚至还污蔑我疯了。
我没疯,我怎么可能疯呢?
不把这群该死的家伙告倒,我绝不会善罢甘休!”
川井宪叽里咕噜说了一大堆,李育才是一句没听懂。
很快川井宪就察觉出了不对劲。
一群在闷罐车里的工人,还有几个看样子听不懂自已说话的日本兵。
自已找了一天都没有找到一些罢工运动的带头人以及那个跑掉的贺年。
难不成他们躲到了这里?
川井宪用日语向几个穿着日本兵衣服的工人问道:“你们不是日本人?”
阮杰安也觉着这家伙叽叽咕咕说一大堆鸟语,他们不表示表示有些不太合适。
于是笑着点头说道:“嗨咿,嗨咿。”
川井宪现在就算是疯了,也已经察觉出这些人有问题了。
李育才和阮杰安两人对视一眼,也知道这个川井宪必须要解决。
否则他们的麻烦可少不了。
“揍,给我揍踏马的!”
此时一众工人立刻一拥而上。
川井宪见状立刻用日语对着闷罐车外大声喊道:“杀人了,快来人啊!这里都是抗日分子,快把他们抓了,严刑拷打,问出来那个骗了我钱的在哪儿!”
李育才立刻将一堆稻草直接塞到了川井宪的嘴里,把他的嘴巴堵上。
紧接着一堆工人上来就对着家伙一顿拳打脚踢。
留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