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是从那个角度来说，现在的布鲁斯已经没有了其他的选择了。

要么放任露易丝在哥谭肆虐，要么就是杀掉露易丝。

有小丑在，他们想要控制住露易丝已经是不可能的事情了，否则的话，露易丝现在也不会出现在这里。

大超死死的握紧了拳头看向布鲁斯，眼中带着沉重。

对于大超来说，杀掉露易丝，这可不是什么好消息啊。

“真的只有这样了吗？”大超沉声的说道，低着头让人看不清楚他的脸色。

布鲁斯看了一眼大超，没有在管大超，因为露易丝已经准备去狩猎其他的普通人了。

布鲁斯直接想着小巷子跳了下去。

大雨磅礴。

大超站在雨中，雨水落在了大超的身上。

大超直接跨越了雨幕看到了小巷子之中的一切。

布鲁斯拿着猩红的药剂直接注射进入了露易丝的身体之中。

这一刻大超感觉到了撕心裂肺般的疼痛，瞬间出现在了小巷子之中，看着倒在地上的露易丝，大超脸上带着落寞。

眼中带着无尽的痛苦。

布鲁斯站在原地，看着大超，不知道在想什么。

他在这个男人身上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痛苦情绪。

大超看着倒在地上的露易丝，紧紧的将露易丝抱在了怀里，随后冲天而起，不知道去了什么地方。

“啊偶。”一道轻佻的声音响起，小丑打着雨伞出现在了小巷子之中。

布鲁斯看向小丑，眼中带着掩饰不住的杀意。

“为什么这么严肃呢？”小丑脸上带着笑容的看向布鲁斯。

布鲁斯看向小丑，眼中的杀意，没有丝毫的掩饰，甚至这一刻的布鲁斯，比小丑更加的骇人。

“看样子，我们的小蝙蝠成长起来了。”小丑脸上带着笑容的说道看向布鲁斯。

“小丑，我会抓住你的。”布鲁斯沉声的说道。

“是吗？这句话我已经听了很多次了。”小丑缓缓的说道。

“事实上你已经抓住我很多次了，明明直到阿卡姆是个什么地方，但是为什么还要将我送进去呢？”小丑笑着说道。

说的是以前布鲁斯将小丑抓到，随后送入了阿卡姆之中。

但是每一次小丑最后都会出来。

“这真是一个不错的游戏啊。”小丑脸上带着笑容的看向布鲁斯。

布鲁斯沉默了，看向小丑，他忽然发现，自己以前的坚持好像很没有必要，按照小丑犯下的罪行，已经足够枪毙几百次了。

但是因为自己的坚持，才导致小丑一次又一次的出现在哥谭。

有人讨厌他不是没有理由的。

讨厌他并非是因为他的行侠仗义，而是讨厌他的不杀，甚至有人猜测，这就是他和小丑之间的作秀而已，将哥谭当作了他们的舞台。

并非没有这样的声音，而是因为，事实就是如此。

讨厌布鲁斯的人，更多是因为布鲁斯的不杀，正是因为他的不杀，所以才导致了更多人死在了这些哥谭罪犯的手中。

那么问题来了，这样的蝙蝠侠到底保护了什么?

是保护了这些超级罪犯没有死，还是保护了哥谭的居民安危。

说到底不杀，只是一个笑话，到头来，布鲁斯发现，自己什么都没有保护住。

正因为他的不杀，所以哥谭现在正在陷入深渊之中。

布鲁斯有原则是好事情，但是有的事情不是一句有原则就能洗干净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