区工作人员,附近住户反映说这一块的下水管道出现了问题,可以开下门吗?”
一辈子都只是二流演员的北川进在此时此刻表演的无懈可击。
在对方开门的瞬间,北川进便刺出了藏在手里的电击枪。
在确认神木光已经昏迷后,北川进将他也抱进了车子里。
北川进自己也不知道自己在往哪里开,他开出了市区,上了高速公路,月亮悬在头顶,几颗星星在路的尽头闪烁着寒冷的光,像是在指引着他前往一个陌生的星球。
偶尔有其他的车灯在他的身边路过,如同烟花一般绽放而又熄灭。
像是终于疲倦了一样,北川进将车子停在了路边,他从副驾驶座上拿出了那瓶白酒,他咕咚咕咚地喝着,大半的酒液顺着脸颊和喉咙流到了车里,但咽下去的那些还是呛得他嗓子和胃火辣辣的痛,像是有火在烧。
于是北川进走下了车,他拉开后座的门,用脚踹醒了北川富子,她的嘴被胶带封住了,只能发出呜呜的动静。
北川进冲着女人扬起嘴角,他举着手中空荡荡的白酒瓶,像是举着什么寒光凌厉的武器一般,在北川富子骇然的注视下,北川进脱下了神木光的裤子,一点一点地将瓶子塞了进去。
这个过程持续到五分之一的时候,神木光实际上便已经清醒过来了,但北川进已经完全控制了他,电击枪一遍又一遍地按在他的身上,无论怎么挣扎也没有办法阻止这个进行中的过程。
在全部的过程结束后,像是用最后一枚硬币塞满了小猪存钱罐的孩子一般,北川进捂着肚子哈哈大笑了起来,甚至都有些喘不过气了。
然后,北川进从口袋里拿出了打火机。
他轻快地吹了一声口哨,将点燃的打火机扔进了车里。
就在北川进醉醺醺地打算掉头离开时,在他看来已经没有活动能力的神木光却强忍着痛楚从背后抱住了他的腿,将他扑倒在了地上。
在白酒的作用下,车子里的火已经蔓延开了。
北川进极力地想要摆脱神木光的纠缠,但在呛入了几口浓烟后却也没了什么挣扎的力气,被神木光拖回了车内。
看着一瘸一拐想要挣开逃离的神木光,北川进咬着牙伸出手去抱紧了神木光,大腿缠绕在他的腰上,用自己的全身锁住了对方的行动。
已经没有了怒吼的力气。
两个疲惫到极致的人互相纠缠着,厮打着。
直至愈演愈烈的火势将两人完全吞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