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海向母亲和妹妹讲述了这些年在外的经历,当然为了不让母亲担心,他刻意隐瞒了自己练武时受的苦。
母亲也讲述了这些年家里的变化,当提起父亲,一家人难免唏嘘。
好在,
付江和付海在黔城时已经商量过了,暂时不提父亲的事,等过两天时机成熟再说。
夜深了。
付海执意要和付江睡一张床。
两人天南地北的闲聊,最后说到了父亲。
付海:“目前,九天矿业集团董事会成员死的死,抓的抓,公司陷入瘫痪,对遇难矿工已经没有赔偿能力。”
“是啊!可能大家都难以接受这个结果。”
“上次干掉徐九,顺带拿了几百万现金,我准备每家给30万,就当成是对方的赔偿,反正这个钱也是不义之财。”
“大哥决定就好,我完全同意。”
“好,补偿的事就这么办。”
“还有,我得到消息,后天晚上雪城法治专栏《现场说法》,将播出九天矿业集团涉案人员公开审判的专题,我想邀请大家一起观看,然后再告诉大家真相。”
“好。”
兄弟齐心,两人达成共识,快天亮了才沉沉睡去。
清晨。
付江和付海很早就起床了。
两人换上迷彩服,拿上柴刀,进了山。
他们想在家这几天,像小时候一样,给母亲和妹妹准备一些煮饭用的木材。
付海从京城回来时,特意按照付江的身高给他也带了一套迷彩服。
初春的乌村,天气回暖,一些着急的油菜花已经开了,它们踮起脚尖四处张望……
微风拂过,带来花香和鸟鸣。
付海在前,付江在后,白狐居中。
两人一狐,速度越来越快,留下几道残影。
几人玩性大起,你追我赶,越跑越远,不小踏入了山林深处。
荒林……
这里古树参天,无人知道为何唤作“荒林”。
只是,
附近村寨的猎人都会绕开走,据说里面有未知存在,极其危险。
跑着跑着……
玩的正欢的白狐停了下来,接着又窜到了付海的肩膀上。
“危险!”
白狐口吐人言,小声低语。
付海神色凝重,下意识看了付江一眼。
付江也停了下来,四周打量了一下:“我们进了‘荒林’?”
“怎么办?”
“既来之,则安之!”
“不管遇到什么,我们兄弟俩齐心协力,都不怕。”付江豪气干云。
正在两人说话之际,前方树林无风自动,鸟兽四散逃窜。
“小辈,闯入‘荒林’,可知后果。”
一道苍老的声音从树林深处传来。
“已经闯了?”
“有什么说法,我们兄弟接着接着就是。”
付江故作镇定的道。
“哈哈哈……”
“真好!老夫很多年没见过这么狂的年轻人了!”
话音刚落,一个头戴斗笠,身披蓑衣的老者出现在两人面前。
嗖……
付海瞬间挡在了付江面前。
“缩地成寸!”
老者摸了摸稀疏的山羊胡须,问道:“你小子师承何人?”
“家师‘三青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