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锦溪冷呵一声,“你们这些旁支,平时几年都听不见喘一个气,夫君受伤这么久,也没见你们有谁来看一下!”
“这段时间我也是一个人打理生意,一个人照顾他,那个时候你们怎么不说来帮我分担?”
“怎么?你们之前不知道他腿断了?还是说他走了你们才想起来我怀着孕要打理生意很辛苦?”
“亦或者,他在的时候会影响你们发挥?”
姜锦这话就差直接说温玉堂在的时候他们不好来抢温家的家产,所以只能等温玉堂死了再来。
把一干温家的旁支说得哑口无言,面红耳赤。
旁边围观的人也随着姜锦溪的话对他们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几个脸皮没那么厚的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有几个怒瞪着姜锦溪,张了张嘴想要说些什么,不过看到她身后冷着脸,拿着剑的人后又闭了嘴,讪讪地把目光转向一边。
而姜锦溪却没打算就此放过他们,把他们一个个又扫视了一遍,直接扯下了他们的遮羞布。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们打什么主意,你们不就是瞧着夫君去了,温家也没有其他男人,我身怀六甲行动不便,又无人撑腰,你们想趁机霸占温家的财产!!”
“而且你们故意选择今天说,无非就是想趁我刚失去夫君心情不好,精神不济,分身乏术,顾忌夫君尸骨未寒,然后答应你们吗?”
“你......这是你自己说的,我们可没有说过。”
遮羞布被扯下,又有人忍不住跳了出来。
不过也是怂兮兮的,说完就赶紧往后退了两步,好似慢了就会被揍似的。
看得姜锦溪忍不住嘴角抽了抽,怕死还这么嘴贱,也不知道脑子怎么长的。
“你们当然不会说了,因为你们都是直接做的。”姜锦溪冷哼一声。
“操持丧事可以趁机捞钱,帮忙打理生意可以光明正大的霸占店铺田产,你们说,是,还是不是?”
姜锦溪说完,周围的人议论声更大了,而且说的话也更加难听。
一句接一句,说着说着还骂了起来。
本来夫君去世打击就够大了,现在人夫君尸身还在灵堂躺着,这些八百年不联系的人不真心来帮忙也就算了,还想分她的钱,这不是欺负人吗?
那些看热闹的人大部分都是受过姜锦溪恩的人,哪里看得她被如此欺负。
得亏这里距离菜市场有些距离,不然高低得扔他们几个鸡蛋和菜叶子。
那一干温家的旁支终于受不了了,气急败坏地骂了姜锦溪一句血口喷人,不识好歹,然后一甩衣袖准备走人。
却又被姜锦溪叫住。
“还有什么事?”为首的老大爷拉着一张比陈年茅坑里的石头还臭的脸眼神不善地看着姜锦溪。
“你们不是来拜祭夫君的吗,这香还没上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