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念伤已等到了他的主人,你呀,不必惋惜,倾心交给碎羽小弟,世有伯乐,然后才有千里马嘛!念伤念伤常有而碎羽不常有!你呢,给咱开个价……”
一番处心积虑的话有序的掷在地上,令二人皆能有目共睹。
也许是触及到了武汉的伤处,这个大大咧咧的粗汉也有些多愁善感,潸然泪下,就像是一位女娃即将出嫁;就像再次与父亲相别。其实,只要是无酒的话,在他心里都是颇有威力的且举足轻重的。但真正让他泪眼婆娑的仅仅是他最后一句:“你给开个价……”
谁不明白,但凡在心里称得上是宝贝的那一个不是无价的!用钱可以换的来么?武汉确实是一位粗人,他将念伤一并拿了出来,只是单纯的考考碎羽,碎羽不识菽麦那也就算了,他倒没考虑过碎羽慧眼识珠之后的情况!
无酒是识时务的,见武汉颇有为难才肯定了他对念伤是真情实意的,并非是把它仅仅当做是一把高价商品。碎无二人本来就囊中羞涩,没几个钱。而下一刻,却让二人看到了希望。
“吼---”
“啊---”
“呀……这是……”
“啊……我的房子!”
“孩子!孩子……你在哪儿?不要怕,不要怕,娘在……”
室外阵阵尖声厉叫,甚至是声嘶力竭,处处的喧乱让这块圣土被悚慌弥漫。
“吼!”又一声龙吟彻底惊扰了店内沉静的三人。武汉的妻儿也跑了出来,眉头紧蹙,面露惊色。
三人几乎是同时迈步冲出店外。“吼-嗖-嗖-!”正遇两团阔大的黑影从头顶翾然呼啸而过,三人顿受烈风扑面。
“烈龙……不对……”武汉望龙背影,“是商龙的体积……却没有腹仓,没有……主子!完了完了完了!”
“救火啊!救火啊!”三人回身,已是满街人担捅挑水匆然一片。一位妇女衣衫凌乱,嚎求左邻右舍:“快……咳咳,快救火啊……我的阿含还在里面……唔……”
“阿含!阿含呐!挺住啊我的儿!你……你爹呢?见着你爹了吗?我这才刚回来……”
“咳……咳,没有……没有……”
“什么……什么……啊……”
武汉的妻子跑出来,伸头看了一眼,,一家子人连忙进屋拎捅担水。此时火势正旺,半个街市如若中日,烟火缭绕房屋上整个屋顶似被强壮有力的重物夷平,整个二楼早已灰飞烟灭,那里应当是秉烛览书之室,那里应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