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贝蕾想得很对,卓凡就是在享受这个过程。
他明明是那般火爆的性格,霸道而狂妄,想要得到什么,不是伸手就能拿来,哪有半分顾忌。偏偏在这个时候同,冷静隐忍得什么似的。
好像一位熟练的外科医生,在做一个步骤复杂的大手术,详细地制定着每一步计划。
等所有一切掌握在手中之后,才会真正开始。一旦开始,随后的所有步骤就可以行云流水、一气呵成了。
她当然不是要睁开眼睛,让卓凡知道她
醒了。她都忍到这时候了,怎么可能放弃。她只是想提醒卓凡一声--快点吧,再不开始重头戏,她就要放弃参加演出了。
他还有些自知之明,哪怕他与方贝蕾住到了一起,清醒状态下的方贝蕾也绝不会允许。
方贝蕾看他时的那双眼睛,清清楚楚地写着疏离,更从那一举一动里,表现不出任何对他的喜**慕,反而全是胆怯和害怕。
这着实有些他的心,他无限怀念十年前与方贝蕾在一起的点滴,哪怕最后的结
局是痛苦的,但他们之间相处的过程却是快乐的。这种快乐和刺激,他以后遍寻不到。
连叫了几声,方贝蕾都没有反应,卓凡放下心来。只当方贝蕾睡梦中不安稳,应有的小动作罢了。
淡淡的月光映照下,火红的颜色中,女子如玉瓷般肌肤包裹着的月同体,好似盛开着的白色罂栗花。
清纯美丽与妖冶,巧妙融为一体,泛出比一股叫人心甘情愿惹上的毒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