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还真是头发长,见识短,谋划了半天就给自己谋划了个奶茶店。这样的女人,他居然还能上当?”
西装男肃然:“据我家小姐说,此人厨艺确实不一般,连林家的几个老厨子,都做不出和她一样的口味,尤其是其中一个汤,堪比国宴的开水白菜。”
啪。
洪拳合上资料。
“有意思,今年多大来着?”
“十八。”
“之前没有拜过师?”
“没有。”
“那我饿了。”
洪拳脸上露出诡笑。
他就说嘛,一个一无是处的女人,怎么会让骄傲的靳时忱,因为下三烂的手段而妥协。
就是不知道,是不是真的了。
“去酒店,请她来。”
洪拳改了主意。
四、五辆车在半路掉头,而在河堤做康复锻炼的葛秋和那娜,恰好看到了这一幕。
对九零年的荛城来说,主路不算宽,四轮车更少到可怜,所以车队的出现,很难不引人注目。
那娜炸起全身汗毛:“他来了。”
葛秋轻轻嗯了一声:“不回去了,就在这等吧。”
那娜皱眉:“你不是怕他吗?”
没来之前,都在拒绝靳时忱的保护,还动了真格要离婚,现在怎么忽然感觉,葛秋又好像,不怎么惧怕这个洪拳了呢。
葛秋笑:“你那只眼睛看到我怕了?”
那娜无语:“不怕你离什么婚,还说要脱离靳家?”
“那是我怕连累他,但不代表我自己会怕。”
那娜惊呆,喃喃自己的小脑瓜想不明白里面的弯弯绕绕,还逼逼叨叨她和靳时忱好像都有八百个心眼子。
不像她,就喜欢直来直去,大不了掀桌子干。
葛秋哭笑不得,心想她何尝不想这样,但洪拳来头太大,大到这个时候的靳时忱也好,她也罢,都没有办法洒脱的正面刚。
沉下心,又在河堤锻炼了半个小时。
一辆黑色的皇冠停在了她们边上。
不一会,下来了个西装革履的男人,只见他梳了个大背头,笑意盈盈的过来朝她鞠了一躬。
“葛小姐,我们洪先生想见见你。”
那娜明知故问,凶巴巴地挡在葛秋前面:“你们洪先生谁啊,想见我们就一定要去吗?”
男人抬头看那娜:“那娜小姐,虽然这是我和你初次见面,但我对你,还有黄家,却是早有耳闻。”
那娜板起脸,全身有些炸毛的开始蓄力。
可男人却不再看她,继续把目光放在葛秋身上,他说:“能算计靳先生的人,肯定不是蠢人,你说是吗葛小姐?”
葛秋莞尔:“不,你说错了,我其实很蠢,也很怕死。”
男人了然,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