始,以后还有大量的东西没有教他呢!
我之所以创造了“天道”并不是为了我自己,我早已经厌倦这种生活,可他不一样,人生在世,绝不可以活的低贱,争就要争到上流,他不是我,不是那个从生下来就被遗弃,注定只能当杀人工具,无名无姓的杀手,他是白玉男,他是静悠的儿子,他应该有一个王者的位置,可以笑看云卷云舒!
当我打开局面的那一天,我就想过,我要把“天道”建成一个让所有人不敢藐视的“王国”后,把“天道”作为一个礼物——我和静悠送给他的礼物,在以后这个没有我和静悠的世界里,用“天道”来陪着他,也是保护他吧!
我要把“天道”给他,我希望“天道”能为他所用,即使成不了第二个温氏,但最少也能富甲一方,有好的结果就会有坏的随之而携,我绝不想他为“天道”所累,最终变成成也“天道”败也“天道”的结果。33yq.me
为了成就第一种,防止第二种,在他把手表带到我手腕上的第二天开始,我就把他带出了地下室,让他紧随在我的身后,我要让他看着,听着,学着,懂着……什么是社会,什么又是黑社会,弱肉强食这个道理拿到哪里都是通用的,你不行你就要为你的不行付出代价,这个代价有可能是一元钱,两元钱,也有可能是你身体的一部分,更可能是一条命!
都说轻贱如蝼蚁之命,在我觉得人命甚至不如蝼蚁,死是随时可能发生的事情,想活着,就要懂得活着的手段,有活着的决心和狠心!
通过一段时间的观察,我发现白玉男绝对有活着的决心,可这个狠心……
从他私自把对方的小喽啰小四放了的那一刻,我就已经明白了,他此生与“狠”无缘,也在那个时候我终于发现了他除了容貌上与静悠相似外的另一处与静悠相似的东西,他们母子——静悠和小男,他们都是性情中人啊,与我……是两个路上的两种人,本来应该是没有任何交集,可为什么明明是平行的两条路,人生轨道却有了不该有的交集呢,这个交集真是致命的啊!
他做不了狠的事,那就只有我去做了,我要抓紧一切的时间,把“天道”从黑漂成白,即使漂的不干净,也要把所有的痕迹通通抹掉,不给别人留下任何的把柄,当有一天我把“天道”交到小男的手上时,“天道”就是个纯 粹的“天道”,把它给小男带来的危险减到最低,只有这样我才可能放心离去,安然过一次只属于我和静悠的生活,是那种没有任何人打扰,风清云淡的生活!
就像我教白玉男拿枪用枪、学刀用刀,所有,只要我能想到的点滴,我都悉心地告诉给他,他学不会的掌握不了的,我就着手按插信得过的得力手下到他无法触到的领域,也考试帮着他在“天道”里树立威信,教他什么是恩威并施,教他什么是制衡之术,让他懂得帝王之术,让他明白只有制得小家,才能安得大家,甚至连能量守恒定律都给他摆得一清二楚了,我知道如果有一天,当我无从教他的时候,那也就是我要离开的时候了。
他问我为什么要把“天道”以前铺好的势力范围慢慢收缩回来?我笑而不语,我哪里能告诉他我心里的真实想法啊!我不能说我是怕他心力不够,图谋不了这么大的摊子,倒不如现在有利可图时见好就收,也正好可以顺路的收买人心,做一个隐秘的净底工程,我已经无法清白,他总要堂堂正正才行啊!
与此同时,我也在不停地手机着关于温家的消息,还有二十年前导致静悠突然离世的真正原因。
这么多年了,我一直无力去碰触这件事,一是因为我知道人即死无论怎么样都无法挽回,还是应当把找活着的人放在首位,二是……我直到现在也不愿意相信静悠已经死了,在我的心里,静悠永远是活着的,活在某一处我暂时看不到的地方,看着我、等着我……
在这种矛盾痛苦的心情里,我折磨了自己二十年,可现在,我却又要像揭伤疤似的亲自把此伤撕开,所有的原因都在白玉男的身上。
以白玉为名,以性别为尾,虽然是个不错的名字,可终归不是他应有的姓氏和称呼啊,他的义父对他真好,终归是给不了他亲身父亲所能给他的情感,人的天性使然,后天的东西总也弥补不了先天的缺憾,我不想让他有这样的缺憾,而且,我也是个有仇必报的,当年,我放过了那个女人,可不代表我二十年后,还会放过他的!
死永远不是报复他人的最好的办法,因人而异,有些人死了倒是觉得是一种解脱了,比如我,而像温智洋身边的那个女人,死绝对不能让我尝到报复她的缺憾,所以,我选择了另一种更加残忍的方式。
这种残忍的方式,不是让她死,而是让她眼睁睁的看着已经到手的亲情、爱情和财富,转眼之间都消失,“以彼之道,还施彼身”,让她把当年欠下静悠的东西统统地还回来,这才是真正高明的报复,重重伤之而又不见半点血腥,快意快慰啊!
我的调查显得很张扬,故意引起她的恐慌,我想她一定知道是谁在做这件事,我想他一定不会忘记二十年前那只猫的下场,所以……
是的,也算是我一种反向寻求解脱的方式吧,做了十几年的杀手,我最痛恨的就是自裁死去的方式,我相信一个被激怒的女人回避一只凶残的野兽跟家疯狂,如果能死在一个高手的手里,也不辜负我为了我这短暂一生做一次惨烈的涅槃,画上一个完美的句号了!
同时,也会把这种报复的程度推倒最高点,因为经常杀人,所以我相信杀人的人,最终都不会有好结果的,欠人家的,总是要还的!
第三十七章 天长久时之忘记爱
“天哥,你爱我吗?”
白玉男睁得很大的丹凤眼闪着茫然的光芒,一如我此时的心情一样,空不见底!
“为什么这么问?”
我突然间觉得我正做着一件世间最愚蠢的事,我爱他吗?当然不爱,我都不用任何思考就可以回答他的。
只是这句“不爱”我却无法说出口,他不是我身下承欢的别的男人或女人,他是除了r之外,我唯一允许他在我身上的人。两个男人的床事不同于正常的男欢女爱,我能不能容忍一个人在我的身上,直接反应着这个人在我心里的地位,此生在我身上仅两个人--第一个是我的师傅r,他已经死了,死于我手,第二个就是白玉男了!
与r在一起,我是被迫的,他很残忍地摧残了我还没有来得及去了解、来得及去懂,便已经彻底失去的东西,如果没有碰到静悠,我将一生没有春梦,也不想去有的!
可与白玉男在一起……,我这又是为了什么呢?
从第一次那晚,我酒醉强要了他开始,我们之间的这种关系便断断续续地发生着,直到现在,我们终于是为什么而在一起的,我还是想不明白想不清楚,甚至不敢去想,只要一去深究,心里就总会有隐隐的愧疚,觉得很对不起静悠,在别人残害过我的少年时,我竟然又用同样的方法去残害另一个人的少年春梦,且这个人还是我拼命想要对他好的人,是我的自私,还是……
有了这种关系后,在我们都没有欲望时,我们也不愿意分床而睡,还是想搂在一起,他说他喜欢我身上的兰花味道,这种味道让他觉得很熟悉很温暖,好像在哪里闻过,又记不起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