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穿你自己的吧!就不用送回来!”
听完田思甜的话后,白玉男不好意思地笑了笑,正这时,苏珊娜把熬好的姜水送了过来。bjkj66.org
“白先生,喝一碗吧,驱驱寒!”
苏珊娜把那碗姜水端到白玉男的面前时,眼光还不由自主地往白玉男的脖子处扫着,恨不得透过那卡其布的工作服,仔细看一看挂在白玉男脖子上的那块玉!
“不……不用了,那个……你给我女人拿去就行了,田小姐,这里交给你了,我……我去外面看看我的人啊!让他们准备车,我好带李尧回家!”
也许是刚才被苏珊娜撞到裸身的场景,直到现在,白玉男见到苏珊娜仍然有点不自然,把照顾李尧的这件事,暂时交给了田思甜,然后,他快速地出了会议室,去外面了!
“怎么就只有我们两个人啊?”
纪瞭来到了阿ken所说的那间包间的时候,才发现这间大包房里,只有他们两个人。
“我怕你不喜欢他们啊,我就没叫他们来!”
阿ken坐在沙发上,唇角边带着一丝玩 味的笑看着站在门口表情有些恼怒的纪瞭,漫不经心地说着。
纪瞭明白阿ken说这话的意思,心里竟也生上一层对阿ken的感谢之情。
所谓物以类聚,阿ken的朋友肯定都和阿ken一样,都是同性恋,搞不好都是双双成影,搂搂抱抱的,这肯定会让纪瞭觉得尴尬和不自在的,所以阿ken干脆就没有邀请除了纪瞭之外的其他的人。
他只想和纪瞭过一个安安静静的生日!因为实在不知道,以后,像这样的日子,还会不会有!真害怕这是他自己生命里最后一个生日了!
“送你的生日礼物,希望你喜欢!”
纪瞭说着,一个棕红色的礼品盒递给了阿ken,然后,他随意地坐在了离阿ken大约有半米远的沙发上,微垂着眼眸,没有去看阿ken那双有些过份惊喜和意志沉迷的眼睛!
阿ken见纪瞭只是把礼物给他,而并没有看他,心里微微地失落,却仍是没有挡住对这份礼物期盼的喜悦。
他当着纪瞭的面打开了那个红棕色的盒子,黑色的缎子上一条麻花型扭转的白银手链,似一条静静的流淌的银色之河一样,有着清凉的光芒,却在接口处坠着两朵镶着火红水钻的木棉花!
那火一样的颜色和那清凉的光,形成了鲜明的对比,彰显着浓烈的美感,像是吟唱着一首荡气回肠的古老诗歌一样,美得很极致!
“纪瞭,你眼光真好,不愧是学跳舞的,搞艺术的就是不一样啊!”
阿ken由衷地赞赏着纪瞭,并把那个开着的盒子递到了纪瞭的眼前,眯着一双笑眼请求道:“不如好事做到底,帮我带上吧!”
纪瞭看着阿ken伸到他眼下的那个盒子,看了看他送给阿ken的手链,顿了一下,想了想,还是抬起手把盒子里的手链拿了起来,很仔细地带在了阿ken左手的手腕上。
那细致的手链与阿ken有着接近小麦色的肌肤,很相配,看起来有一种特别的美!
“生日快乐!”
带好手链后,纪瞭抬起眼眸,真心地说道,“并,永远快乐!”
纪瞭这样说完后,阿ken 粲然一笑,落寞地说道:“永远快乐……,没有什么可以永远的,不过,如果可以,我希望我能尽我所能,让你快乐,男哥生病了,你知道吗?”
白玉男生病入院的这件事,还没有那么快的传开,至于阿ken是怎么知道的?
他也是从那只老狐狸岳鸣山那里得知的,阿ken很明白那只老狐狸为什么要把这个消息告诉给他。
可……这段时间里,有许多东西已经在不知不觉中,发生了潜移默化的改变,即使得知了这个消息,他心里所想和所做的,都不会如岳鸣山所期待的那个模样了!
“白玉男病了?你怎么知道的,那我姐……,他什么病啊?”
阿ken的话让纪瞭很吃惊,纪瞭从来没有想过白玉男会突然之间得病,他更没有想过,他可能会用这种方式再和李尧有一个可能聚在一起的机会,这……这是机会吗?
“听岳鸣山说是脑瘤,但还没有具体确诊呢,你眼里闪的光,让我很不爽!”
阿ken故作生气地说道,随后又撇了撇嘴说:“纪瞭,有的时候人不能太傻,李尧远没有你想的那么爱你,你们之间的感情,即使没有男哥,或许……也不会走到最后的!”
阿ken的话说得纪瞭一阵的沉默,也许就如阿ken所说的吧,他和李尧之间的情感,并没有他所想象中的那么美好,可……没有全心全意地试过,又怎么能确定呢?如果不试一次,这会让他一生觉得不甘的!
旁边的阿ken从纪瞭那眉眼频动中,便已经明白了纪瞭心里是怎么想的了,他长长地叹了一口气说:“哎,真是欠了你的,就受不了你这副样子!我想办法尽量帮你吧!”
阿ken的话才说完,纪瞭更惊得抬起头,投给他一个惊疑的眼神,着急地说:“你想做什么啊?别乱做傻事!”
纪瞭最害怕的事情就是阿ken因为一时冲动,做出什么过激的举动,伤害到李尧,也伤害到阿ken自己,事情发展到现在,他不希望身边的人再发生什么意外的事了!
“你不是要我永远快乐吗?那在我快乐之前,我当然要帮你也快乐了,你不是想要李尧吗?你不是很爱她吗?如果我能做到,我会尽全力的,好了,不说这些了,我过这一次生日不容易,这里又只有我们两个,我唱首歌给你听,你跳支舞给我,如何?”
阿ken抬起手腕,挥了挥手,让那里纪瞭给他带上去的手链晃了起来,两颗水钻做的木棉花碰撞发生柔弱的声音,伴着银色的光,舞动起来。
“好啊,你唱吧!”
纪瞭说完后,站起了身,扭动了一下坐得有些僵的身体,而阿ken则摆弄起乐器来,偶尔眼神还是忍不住地瞟向纪瞭那边。
那张清秀泛白,惹人疼怜的面容,和那活动者略显瘦弱的身体,有十分深入头脑,清楚地记在了心里,若是可以,真想把这记下的东西永存下来,带到天堂里!
“我们去楼下吧,那张红木床躺上去很有感觉!”
白玉男把李尧抱进貂蝉居后,直接就抱下了地下那层。
那里,一切都没有变,还是那样的摆设,还是那样的两片不完全一样的空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