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这里陪着你,你是不是脑袋进水了!”
纪瞭还以为阿ken是胸有成竹呢,弄了半天,他也是上不着天,下不着地!
“我脑袋没有水,只是一时想不清,怕安排不妥,就算是抢银行也得周密安排啊,何况是抢个像白玉男那样的人啊!”
阿ken眯着那双妖冶的眼睛看了纪瞭一眼,也不知道怎么了,这几天以来,越看这个家伙越顺眼了。kanshuboy.org
以前看他的时候,还挺烦的呢,现在……,看不到还有一点想!
这种感觉有点稀奇古怪的啊!
“我明确的告诉你,我不可以太直接的露面的,我答应过我妈,我不能……我不能破坏白玉男和李尧姐的婚姻,可……”
纪瞭说到这里欲言又止,懊恼地垂下了头。
无论他怎么问自己的母亲,自己的母亲就是不告诉他这是为了什么,可却不停的叮嘱他,让他不许再去找李尧,不可以掺进那段婚姻里去。
“可你又放不下,是吧?我也是,我也放不下男哥,虽然男哥连冲我露笑脸的次数都数得清,可……,我还是喜欢男哥!”
纪瞭听阿ken说完这话后,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想也没想就丢给阿ken一句,“你有病!”
“你才有病呢!谁规定只能女人喜欢男人?凭什么男人就不能喜欢男人啊?”
阿ken听见纪瞭说他有病,他白了纪瞭一眼,说出了自己的观点。
可他这个观点很难得到纪瞭的认同,在纪瞭的心里,女人就是女人,男人就是男人,只有女人和男人在一起,才能做到阴阳的调合,才能鱼水成欢,过得幸福!
“你随意了,我先走了,你什么时候想到办法了,什么时候找我吧,我可不喜欢在这个地方坐着!”
纪瞭说完后,又一次的站起身,头也没回地走出了酒吧。
这一次,阿ken没有拦着他,像这次这样话不投机的时候,经常出现,他们在一起商量的时间,还没有打架吵嘴的时间多呢。
就像纪瞭说的,他要是想不出办法,还真就没有必要去找纪瞭了,可是办法是那么好想的吗?
这回和纪瞭的接触,除了使他知道了白玉男和李尧结婚的真相,别的可用的价值信息,也就没有什么了。
可知道这个真相又有什么用吗?人家现在已经是假戏真做了,就算他把这个真相公布到世人的面前,又会有几个人能信啊!
“苹果那边还是没什么动静吗?她今天办理了出院手续。”
李尧的双手慢慢地插进了白玉男的头发里面,给自家老公做头疗按摩,心里的感觉果然是与众不同的啊!
温情绵绵于指尖按摩间,便有了舒服的感觉,交融在两个人的心底了。
“没,没见动静,不过,我已经派人跟上了,她让我想起了一个人,一个我没见过,却不能忽视的人!”
白玉男闭着眼睛享受着妻子的爱抚,头在李尧双手的摆弄下,胀痛的感觉有所消失了。
最近这段时间也不知道是怎么了,总是觉得头痛得厉害,他记得以前李尧总是头痛,难不成夫妻在一起久了,他被传染了吗?
李尧让他上医院去检查,他还一直没有抽出空来呢!
他总觉得自己这么强壮的,连感冒都不得的人,怎么可能会生病呢?准是最近想得事情太多了,才会弄得大脑胀痛的,也许过几天就会好了。
“什么人啊,你没见过?还……不想忘了……”
李尧故意眨着大眼睛,假装吃醋的神情,问着白玉男。
“不要误会,不要误会,嘻嘻,女人!”
白玉男听到李尧娇嗔的话后,闭着的眼睛一下子就睁开了,眯成了桃花状,“你忘了,我以前是属和尚的啊,根本不看女人啊!”
“万一你念念不忘的那个人是男人呢?”
李尧仍装作一副不依不饶的样子,一只手的手指顺着白玉男的脖颈轻柔地摆在了白玉男的线条刚劲的锁骨上,画起圈来。
“怎么可能呢,我说的那个人是黑子的妹妹,听说她疯狂地喜欢过天哥,但他们之间具体发生过什么事,我是不太清楚,我在天哥身边的时候,那个女人就已经离开天哥了。”
对于莫天道留给他的事业,他一直在享受并且努力扩大经营,希望做得更好,可与此同时,莫天道留给他的麻烦也是不少的,比如黑子那一家子,这事想一想就让他头疼。
“你家天哥不是喜欢男人吗?”
李尧虽然是这样的说,可是她的眼前出现的却是地下室里,见到的那几副奇怪的水墨书画。
那一句“关关睢鸠,在河之洲。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无论如何,李尧也无法忘记。
“那就不准有别的女人喜欢他啊,天哥的那张脸多招风啊,我听说那女人喜欢天哥,喜欢得要死要活的,后来也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失踪了。”
那些过往的事,那些发生在十几年前的事,他就算是想查得一清二楚,怕也是非常难的了。
何况是关于莫天道的呢,以莫天道做事不留痕迹这一点来说,他是绝不会把线索留给别人的。
“那个时候你还没在莫天道的身边啊,那……那个时候,莫天道是喜欢男人还是喜欢女人啊?”
看着李尧充满疑惑的眼神,白玉男无能为力地摇了摇头说:“我也不知道,反正我到天哥身边的时候,就没看到过天哥喜欢过什么!”
莫天道虽然天生一副桃花笑脸,总是给人春风般的感觉,可真正能走进他那颗心里的东西,简直是微乎其微的。
直到现在,白玉男也不能确定,他是否真的进入了莫天道的心里,莫天道对他的好,又是怎么样的一种好呢!
“那你们在一起……,他……,他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