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说:“我去车里等你,我头有点晕!”
这一次,李尧的理由绝对不是在敷衍,而是真有一点晕了。laokanshu.org
这样的白玉男,让她忍不住的头晕和想抓狂,她这不知道她到底是哪点好了,竟然让白玉男要从同男变成双性……,这简直是太可怕的事了!
“晕?是不是昨天晚上没睡啊,那你去吧,我再陪天哥说几句话!用我送你下去吗?
白玉男一听李尧说头晕,刚才还有着玩味的笑的脸上,就变得有些紧张了。
“不用了,你愿意从上面说什么就说什么吧,记住……,千万别把咱家天哥气得从
坟里蹦出来啊!”
李尧这样说完后,也不看白玉男是什么样的表情,一扭头就走下台阶去了。
那一侧陪着的小四,把这一副情景看得清清楚楚,他现在也有些迷惑,他们的男哥……现在究竟怎么了?这……,确实不符合规律啊!
在小四的头脑里已经基本形成这个规律了,白玉男越正常的时候,那就是越不正常的开始了。
李尧刚坐回车里,手机就响了起来。
“姐,我是纪瞭!”
即使及纪瞭不这么说,李尧也知道这个电话是纪瞭打来的。
这是不用看电话码,只是感觉就能感觉出来啊!“我知道,有事吗?”
李尧一边揉着被白玉男搅得昏沉的头,一边尽量把声音放得轻柔问着那边的纪瞭。
“没……没什么,就是……想听听你的声音!”
纪瞭这样说完后,李尧就觉得心头有一片柔软,轻轻飘过了。
“晚上不就能见到了吗?还……”
李尧的话没有说完,脸颊处便有一片红晕之色了。
“嗯,还有一个好消息,迫不及待地想告诉你,姐姐,我找到工作了,是正经的工作,交小孩子跳拉丁舞,虽然工资低了些,但他们说我要做好了,会给我加薪的!”
纪瞭说这话的时候,有着一种难掩的兴奋之情,传溢在这电话线之间。
“这是好事啊!”
李尧听完纪瞭的话后,也是喜形于色,这对于他们两个来说,都是一件值得高兴和庆祝的好事。
一直以来,纪瞭都想找一份正当的工作来养这个家的。
可惜,纪母的病情来得太突然,而纪瞻又要上大学,生活的压力太沉重了,才会把纪瞭逼到那条路上的。
现在,一切都好,都可以重新开始了,相信不远的将来……他们就可以……
李尧这样想着的时候,心头却重重地痛了一下。
她突然想起今天早上白玉男于朦胧之间说的那句话,说李尧和纪瞭私奔了,他抱着孩子怎么找也找不到。
这句话像利剑一样,直插进李尧的心间,只是一想的时候,就会痛的难以呼吸了。
难道……,这怎么可能呢?
他们两个之间,怎么可能谈论上感情两个字呢?
这必将会是伤害的一个开始啊!
既然明明清楚这些,那又为什么会有一种不舍的感觉呢,不舍得白玉男吗?
李尧这样一想,就觉得头更痛了,从太阳穴向大脑深处痛着,雪白的牙齿不自觉地咬到了丰润的红唇之上了。
“姐,晚上我请你吃饭吧!还去以前的那家牛肉面馆,好久都没有去了啊!”
那边的纪瞭并不知道这边的李尧,已经被最近发生的这些事烦恼得头痛欲裂,仍然兴奋地说着。
“嗯,好的,我这边有事,我们晚上联系好吗?”
李尧强忍着头痛,轻声地和那边的纪瞭说着。
“好的,那我先挂了!”
纪瞭的话落后,李尧就把手机扔到旁边的坐位上了。
她慢慢地揉在额头上,一双充满忧虑的眼睛看向了半山腰那里,带着兄弟们还在祭奠着莫天道的白玉男,那种锥心之痛,就又一次地蔓延在心口了。
怎么会有这样的感觉呢?不想正视都不行了,太深刻了,无法隐瞒,可……这究竟是为什么呢?
怎么可能对他……对他白玉男有了感情呢?明知道他是……,他是,同性恋啊!
这太不可思议了!
亲情,友情……,总之现在还谈不上有爱情吧,不管这种感情是什么样的,都要及时斩断,他们本来就是注定着要成为路人的啊!绝不能产生情字啊!
“妈,你来了?”
当温以桐来到宾馆看父亲的时候,竟发现继母何美君正殷殷笑意地坐在父亲的身旁呢!
这多少让温以桐有些吃惊,他太了解他这个继母了。
在人前冲他笑,在人后……
有很多事情,温以桐都不愿意去想,他只是不明白为什么自己的母亲会生下自己后离开人世呢?
这件事,他总能从父亲的嘴里听到,父亲总是念起母亲,说母亲是顺产。
可为什么顺产会……还会在未离开产房而突然死亡呢?
这也是温以桐为什么同意父亲来此投资的原因。
他不相信那些人嘴里,所说的什么心肌梗塞这类的病,会要了自己母亲年轻的生命!
温以桐的这些想法从来没有何任何人说过,甚至是自己的父亲都没有透露过一句。
他要来一个突然的攻其不备,给何美君一个措手不及,讨回何美君欠他和他母亲的这份债!
只是……现在时机尚未成熟,该有笑脸的时候……,这份笑脸还是要给的!
所以,温以桐说完前面的那句话后,又接着说:“妈,你过来怎么不告诉我一声啊?我好去机场接你过来啊,再抽个时间,陪你看一看这个城市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