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墨摆摆手,脸上无语,“你就会给他找借口,得了,赶紧走吧。”
容鸢指了指那个被留下的医药箱,“这个留着,我会去查查背后主使的人,如果没什么头绪的话, 你要做好心理准备,我会争取给你减刑。”
苏墨扶额,“希望容律师你加加油,让我免于牢狱之灾,不过阿鸢,你压力也别太大,其实这段时间能和子瞻这么相处,我已经很知足了,至于泠仄言。”
说到这个名字,她的鼻尖一酸,“可能是有缘无分吧,有子瞻陪着他,我也安心。”
一门之隔内,泠子瞻安静站在门口。
他低着头,眼眶有些红,抬手抚着心脏的位置。
书里没有骗人,一个人在难过的时候,心里确实会酸酸的。
他想和妈咪在一起,不希望妈咪坐牢,可是爹地对妈咪似乎只有厌恶。
为了妈咪,他必须要回到爹地的身边,探探爹地的口风,或者是让爹地出面帮助妈咪。
他的拳头紧了紧,明天就回去!
容鸢和苏墨压根不知道泠子瞻就站在门口,两人告别后,容鸢也就离开了。
路过商场时,她隔着橱窗,看到了里面的一款男士围巾,灰色的,很适合殷冥殃。
她马上下车,把围巾买了下来。
两人如今的相处有些尴尬,总得有一方主动让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