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容鸢的情况说了一遍后,他把手机拿远,泠仄言果然冷嘲热讽了几句,不过最后还是询问了位置,开车过来了。
容鸢今晚落了水,本来身子骨就不是很好,这一发烧,直接不省人事。
泠仄言的到来瞒不住殷家其他人,殷舟和殷月都趁机打听他来的目的,但是泠仄言的嘴巴很紧,只说了殷冥殃的伤口需要处理。
进屋后,他看了一眼安静坐在轮椅上的青年,脸上露出微笑,“时倾,好久不见。”
殷时倾抬头,眼里出现一抹亮光,“仄言哥,你来了啊。”
泠仄言点头,目光在转向殷冥殃时,笑容瞬间消失,气不打一处来!
“每次你打电话,就没好事发生!”
他蹲身,看了一眼殷冥殃腿上的伤口,“还好,处理的还不错,看这蝴蝶结的样式,应该是时倾处理的吧,有进步了。”
殷时倾脸一红,不自在的抚摸着杯沿,“顺手打的,忘记堂兄不喜欢这些了。”
泠仄言检查完殷冥殃的伤口,十分不满的看向容鸢,伸手在她的额头上试探了一下,接着眉头便蹙了起来,“你们在殷家到底发生了什么?怎么会发烧的这么厉害。”
他不敢怠慢,拿出注射器,先是为容鸢打了针,接着便又翻出了退烧药,递给了殷冥殃,“给她喂下去。”
殷冥殃自然的接过,熟练的嘴对嘴喂药。
泠仄言抽了一下嘴角,将头转向一边,“打了针,吃了药,好好休息一下就没事了,下次可别再这么折腾。”
他把医药箱关好,面前突然出现一双修长的手,手里端着一杯茶,“仄言哥,你喝茶。”
泠仄言伸手揉揉他的脑袋,脸上欣慰,“你比某人可讨喜多了,你放心,我一定会治好你的腿。”
殷时倾垂下眼睛,脸上平静,“其实治不好也无所谓,我已经习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