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女人生完孩子后,身体各方面都会受影响,特别是对舞者来说,影响更大。
所以泠仄言对苏烟微,也算是疼到了骨子里,哪怕她常年不在身边,也从不跟其他女人接触。
只可惜这样忙碌的两个大人,终究是疏忽了对孩子的照顾,所以泠子瞻才会变成现在这样。
君九思看着他的眉眼,嘴角淡淡勾了勾,“不过我说真的,子瞻的眉眼倒是更像苏家的那个私生女。”
话刚说完,他连忙闭上嘴巴。
谁不知道苏家的那个私生女有多不成体统,小小年纪就在外面疯玩,滑雪,赛车,各种极限运动她都爱,为此结识了很多不三 不四的朋友,比起那些温婉的千金,这个私生女算是一朵奇葩。
说子瞻像那个女人,简直就是玷污了子瞻。
泠仄言一直沉浸在自己的世界,并没有听清他的那句呓语。
*
楼上,殷冥殃站在走廊最边上的房间,冷风从走廊的窗户灌上来,衬衣的衣领微微摆动。
他不耐烦的将领带扯下,听到房间里传来女人和男人的声音,嘴角勾起一丝嘲讽。
他站的位置很巧妙,阳台的两扇窗户将他的身影完全遮住,他能看清整个走廊的情况,却没人知道他站在这里。
听到身后的脚步声,他淡淡转身,手肘往后支撑着身体,姿态闲散。
看到容鸢出现在走廊,他的眉心拧紧,接着便扯出一抹更大的嘲讽。
容鸢往前走了几步,脚步僵住。
她听到了容柔的声音,容柔像极了被宠幸的妃子,兴奋得意的恨不得整个走廊都听到她的声音。
“殷总,人家爱慕你很久了。”
容鸢只觉得这些声音像是一把刀,一刀一刀的扎进心脏最柔的腹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