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说的,刚才我都说过了,怎么想,是你的事,”男人抬手抽了一口烟,像是已无yù求,伐谋、伐jiāo、伐兵。攻城,都说这四者有上次之分,但我不是,那、哪一种有用,我就用哪一种。所以在我的观念里,没有可以做不可以做的事,只有做了之后有没有用这一考虑。”
程倚庭听了,也静了。
程倚庭,你我做事的标准线不同,所以我从不要求你能明白我做的事,你要写、请便,不妨告诉你,即使被公布于天下,我也有办法摆平,”他静静地说,心里自知从来没有对哪个女人如此过,但你还是比我狠一点,你可以把公事和感qíng混为一谈,你用我对你的感qíng来bī我,这一点,你做得到,我做不到。”
他没有再说下去。
说完这句,他几乎是有点自嘲地鄙视了一下自己。
现世报啊,单身时不懂珍惜单身的好处,急吼吼地要结婚!好了,现在结了婚,唐涉深终于沦落到要对一个女人掏心挖肺的地步。
你觉得我在用感qíngbī你放手吗?”
程倚庭忽然开口,有种与生俱来的安定感,唐涉深,你凭什么能这么确定,你没有用感qíng也bī过我放手呢。”
男人拿着烟,听了这句话,倒是怔了怔。
刚才我有一句话,是假的。”
月光下,她整个人看上去清、净、且寂,自有莲花出尘而不染,即便胸前点点红痕艳若桃李,但程倚庭就是有这样的气质,做得到艳而不妖,清慡更胜。
她看着他,静静地告诉他一件事,一件足以令他震动的事,我刚才说,我申请了去伦敦的资格,是假的……申请书在我的口袋里,一直到最后,我都没有勇气把它拿给公司。”
燃着的眼一直烧到了手觉得痛,唐涉深才回过神来。
程倚庭简简单单说了几句话,却让他分明觉得,她何止是在说几句话,她分明是在讲一个很长的故事。
这样一个故事,一句概括了她对他的感qíng从不在意到在意,怎么可能是一两句话就恩哪个说完的短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