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存希恶狠狠地瞪着她,这女人是给点颜色就开染坊么,不懂什么叫见好就收?他不想再跟她废话,这女人矫情又作,就是欠收拾,他俯下头去,薄唇碾压上她的,肆意掠夺起来。
宋依诺倏地睁大眼睛,随即满心都是抗拒,她拼命挣扎扭动起来,她不要他用才碰过别的女人的唇来吻她,可是她的挣扎,却只能让两人的身体严丝合缝的缠得更紧,“唔……你放开……”
沈存希非但没放开她,反而入侵得更深,那力道仿佛要将她吞进肚子里一样凶狠。宋依诺浑身轻颤,唇上传来的疼痛让她心里的疼痛加剧,她躲不开,索性也不躲了,张嘴狠狠的咬他。
沈存希吃疼,他眸里迸出凶光,他微眯着双眸,固执得没有放开她,缠吻得更深。唇齿间的血腥味加重,这场掠夺与被掠夺的深吻,注定沈存希是主导者。
宋依诺咬他,他也不肯放开,她无技可施,眼泪倏地滚落下来,落在两人交缠的唇瓣间,咸湿的味道进入沈存希的味蕾,他挫败地松开她,舌尖上泛起密密麻麻的痛意,是她刚才咬的,他双眸紧紧地锁着她的,他压抑着怒气,低喝道:“哭什么,被我碰就这么委屈?”讨女宏亡。
他不说还好,一说她眼泪落得更凶,他凭什么这么欺负她,她只不过爱上他了而已。
看她越哭越起劲,最后还抽抽噎噎的委屈上了,沈存希烦躁地瞪着她,低吼道:“不准哭!”
宋依诺看到他目光里的威胁,她连忙咬住唇不敢哭了,可是她的眼睛不是自来水龙头,眼泪说收就能收回去。
沈存希看着她眼眶里裹满了泪,挂在眼睫上将落未落,显得十分可怜,那模样就像是在控诉他是个恶霸,欺负柔弱的小姑娘,他心里更添了一抹烦躁与郁气,他倏地放开她,说:“哭,接着哭!”
宋依诺被他搞懵了,她泣声道:“哪有人这么霸道,一会儿让人家不准哭,一会儿又让人家哭。”
沈存希瞧着她这样,他心里也不好受,吵架伤神伤肝还伤心,“你接着哭,我会吻到你不哭为止。”
宋依诺一愣,随即用力推开他,一言不发的向台阶下走去。沈存希急走两步,伸手扣住她的手腕,手腕用力,将她拽回怀里,不悦地瞪着她,“到底为什么这样?依诺,如果我没记错,昨晚是你给了我一耳光,还非得去捡别的男人的外套,惹我不高兴的是你,现在给我下脸的也是你。”
“你真的不知道你做了什么吗?还是以为我什么都不知道,在我面前装傻?沈存希,你大可不必这样。反正你已经得到我了,新鲜感也过了,咱们好聚好散。”是她太天真,相信了他天长地久的甜蜜谎言,这世上哪里有天长地久的爱情?
沈存希眉头拧成了一股麻绳,气得恨不得打她一顿,他怒道:“什么好聚好散,你给我说清楚,不要打哑谜,我听不懂。”
宋依诺气苦,她都抓了现行了,他还说听不懂,是不是真的要捉奸在床,他才会承认?她用力甩开他的手,第一次没甩开,又甩了一次,还是没甩开,她也怒了,气得直跺脚,像个撒泼的野猫一样,“沈存希,你放开我,求求你,你要甩了我也不过是一句话,不用刻意叫我过去看戏。”
这会儿已经过了吃饭的高峰期,业之峰的员工陆陆续续回办公室,看到他们站在门口争吵,不由得都看了过来。沈存希在桐城没几个人不认识,跟一个女人拉拉扯扯还是第一次见。
沈存希见他们已经被当成动物园里的猴子一样观赏,他抓住她的手腕,往停车场走去。宋依诺不肯配合,他大手直接搂过她的腰,将她半抱半拽的拽到座驾旁,拿钥